当然,琴酒他洗头要花多久的时候跟他望月结弦完全没有关系,就算琴酒不洗头都无所谓——最多臭了点,但他只是个马甲,随时能自断嗅觉,问题不大。
不,扯远了。
重点不是琴酒的头发。
不论琴酒的头发是长是短,是铂金色还是银白色,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要注意的是剧情,剧、情。
毕竟按照本体给马甲编的设定,马德拉是曾经和琴酒见过面的。
归功于酒厂劳模孜孜不倦的加班,甚至可以说琴酒和马德拉很熟悉。
而实际上马德拉本人,根本没有关于这些的细节记忆。
所以望月结弦现在的最要紧的就是如何不露破绽的扮演他自己。
望月结弦觉得这个游戏不错。
于是他直接走过去坐到了琴酒对面,还顺便点了一杯马天尼。
然后满意的看着琴酒的脸黑了下来:“看来你在欧洲也没忘记和贝尔摩德那个女人交流感情。”
“一般、般、啦——”望月结弦刻意拖长了音调,让声音像是淋了过量的蜂蜜,甜蜜的像是情人撒娇。
琴酒眯起了眼,一股过于熟悉的阴阳怪气。
望月结弦只能遗憾的看着早就产生了抗体的琴酒面无表情的点了支烟。
他就叼着烟看着望月结弦笑眯眯的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马天尼,又不喝,就举着酒杯在他面前晃。
没能看到琴酒破防现场,真遗憾。
望月结弦遗憾的把马天尼放回桌子上,陡然变得兴致缺缺,一副冷漠的样子。
这倒是和琴酒差不多一样,一看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曾经和马德拉搭档过的琴酒当然不意外马德拉的表现,毕竟他也知道马德拉的德行。
马德拉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在酒厂这个神经病大本营都能算格外突出的那个。
但这和琴酒总是气到想拿着伯/莱/塔顶着望月结弦脑袋没有什么关系。
组织里能拿到代号的没有省油的灯,而马德拉则是里面特别不省油的那种。
琴酒也差不多做好了在大晚上的面对马德自己血压高涨的准备。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几年过去了马德拉的欠揍水平呈指数曲线趋势增长。
“有时间发火还不如快点解决任务。”琴酒冷冷的看着马德拉拨弄着那杯被端上来还没发挥它本来用途的可怜的马天尼,不出意外的得到马德拉一个无辜的表情。
“嘛嘛~别那么着急啊~”望月结弦摆了摆手,全然无视了琴酒伸向□□的手。
望月结弦发誓他不是有意的。
他是故意的。
毕竟琴酒长了一张他看着就不爽的脸。
尤其是琴酒一副望月结弦欠他八辈子钱来叫他加班的样子,望月结弦就忍不住想搞他。
比如扯他头发、踩他底线、还有在他雷点上疯狂蹦迪。
当然望月结弦不承认这是他的恶趣味,他把这归功于红方和黑方之间的气场不合。
当然,也可能是摸鱼怪和劳模之间的本质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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