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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转眼已经过去两年。

大殷宫内依旧不见一位后妃,朝臣纷纷上书让顾庭芳广纳后宫,延绵后嗣。

瞧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章,顾庭芳怔怔的出神。

两年,他已经找了殷鹿竹两年了,甚至追封了傅御史及他的夫人,可殷鹿竹却再也没有出现。

大凉城却也被打理的井井有条,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每每提到殷鹿竹的时候都是满心的赞扬之声。

大殷宫内院子里种植着高洁的莲花,飘散着淡淡的花香,轩窗下放着一把古琴,一切旧物皆是以往所爱,如今竟觉得繁复,回首前尘,似乎都是负重前行。

亦或许,他曾经拿起了什么,直到现在,也无法放下。

顾庭芳将眼前的奏章推开,看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好像,自从与殷鹿竹度过了那段荒唐的日子之后,他像是生病了,对女人再也提不起了半分的兴趣。

他曾以为自己病了,也偷偷找了御医,可当午夜梦回想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却又一切正常,甚至犹如野火燎原那般不可收拾。

想着,顾庭芳沉沉的叹息一声。

正在这个时候时越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看着他这般模样顾庭芳当即便来了精神,“可是找到殷鹿竹了?”

时越摇了摇头,“有人在皇城周围发现了姬砚沉的踪迹,君上可要派人围剿,杀掉这个前朝的乱臣贼子?”

“姬砚沉。”顾庭芳轻轻的呢喃着这个名字,似乎很久远了,却又感觉就在昨日。

就在短短一夕之间,顾庭芳突然站了起来。

“抓活的!”

不懂他这突如其来的激动是为了什么,可时越还是领命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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