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家中,没一会儿,秦淮茹找上门来。
“有事吗?”他好奇询问。
“是棒梗的事情。”秦淮茹苦笑道,“他回家时的脸色很难看,之前在骆佳明家,你们不会对他说了些什么吧?”
“嗨,是刘光天和阎解成那俩孙子,说的话有点难听,可能刺激到了棒梗,不过孩子忘性大,估计过几天就忘了,你不用太过担心。”
傻柱说的有点含糊其辞,没好意思把和寡妇搭伙那茬点出来。
棒梗回家那么说,秦淮茹大概能猜到那俩说了什么,她不想和傻柱纠缠不清,也就没多问,只是说道:
“这里面不会有骆佳明什么事吧?”
“那你可冤枉他了。”傻柱摇摇头说,“他只是说了句棒梗不敲门就进他家,没有礼貌。
但是棒梗待人接物确实有点小瑕疵,以后可得要改正。”
“哎,这都是我那婆婆平常惯得。”秦淮茹叹了口气,接着话锋一转,惊讶道,“不过咱院平常嚣张跋扈的小混蛋,一下变好,还真让人听吃惊的。”
“浪子回头金不换嘛。”傻柱笑道,“人家刚才还说要踏实找个工作,好好过日子呢。
以前那小子懒,还游手好闲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现在真要找工作,有他姑姑在,估计那工作一准差不了,以后日子肯定红红火火。”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淮茹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色彩。
昨晚几乎没怎么喝酒,翌日骆佳明起了个大早,打开房门,冷风冻得人直哆嗦。
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他一手提了壶热水,一手端着个红花搪瓷盆,来到院里的水槽边洗漱。
天太冷,他迅速刷完牙,接着用毛巾洗了把脸,完事儿。
前世今生,他洗脸就从没用过洗面奶啥的,皮肤依旧很好。
拧干毛巾,正要回去,秦淮茹穿着个花棉袄,打扮的跟个花喜鹊似的,袅袅朝他走来。
她比傻柱大两三岁,原剧中说首都解放时,傻柱12、3岁,到如今傻柱应该27、8,秦淮茹应该30来岁,正是熟透的年纪。
在骆佳明看来,她现在的穿着有点土,但依然难掩其风姿,尤其那熟媚的气质,还蛮勾人的。
不等骆佳明开口,她主动打了声招呼,柔声叫道:“小骆!”
伸手不打笑脸人,骆佳明投去好奇的目光,“有事吗,秦姐?”
“有事!”秦淮茹凑近身来,吐气如兰道,“关于棒梗的,那孩子平常都他奶奶带着,可能有点疏于管教,如果真要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希望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秦姐你多心了,我跟个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骆佳明如是说。
“那就好。”秦淮茹展颜一笑,又道,“对了小骆,听说你要找工作了?”
“有这打算。”骆佳明笑着点点头,“也不知道有谱没谱。”
“有骆副主任在,一准板上钉钉!”
“那托秦姐吉言。”
“小骆要工作了,成真正的大男子汉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缝缝补补的地方,随时可以找秦姐帮忙。”秦淮茹热情说道。
“啊,这不好吧!”
“都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不好的,告诉你,秦姐的针线活可厉害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秦淮茹来的快,去的也快,留下一股香风,让骆佳明一头黑线......娘的,这娘们也太会缠人了,貌似也没和她有没多熟吧,这就缠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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