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点头的力道有点猛。

倒不是把脑瓜子点抽筋了,只是把脸盘子上的泪珠...

嗯,都甩他家师父身上啦!

某尼姑瞬间愣怔当场...

刚才还软萌可爱的小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转变成溢于言表的嫌弃之色。

常瑞...

他能咋办啊?!

他还不是要慌乱的赶紧给师父擦擦呀!

可你擦哪呢?

她现在虽还只是个9岁的“宝宝”,但她是女孩子呀,有些地方是不能被碰的。

不对。

师父说过,女孩子的任何地方,都是不能被随便碰的。

某尼姑立即起身,丝毫不给自家徒弟留面子的道,“男女有别,常施主不能碰我喔。”

常瑞...

他那已经掏出帕子,准备给自家师父擦擦的爪子瞬间僵硬在半空中。

你若是有根棍,可以敲敲他的胳膊试试,估摸着,能给他瞬间敲碎!

正在旁边焦急看着老妇状况的温氏和温书允,以及花云柔,楚召辞齐齐看过来...

那眼神,常瑞若再敢往前挪动半点,或者是说出半句不着调的话,他们就能把他撕了。

委屈...常施主...呜呜呜!

他悻悻的收回手,瞧见众人没有轻举妄动,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解释。

“我,我就是愧疚把眼泪甩到师父身上了,我想把师父擦擦泪水,真没有别的意思。”

话说的贼真诚。

温氏和花云柔几人相互对视几眼,像是在无声的交谈,这货说的是真心话么?

常瑞的求生欲贼强...

瞧见他们的眼神,立即又补充的发个毒誓!

说啥,“我说的若有半句假话,那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娶不到媳妇儿还不得好死!”

这...总行了吧?

众人...行叭!

杏山村的百姓还在继续前进,小尼姑教完常施主,又叮嘱道,“每日早晚各针灸一次。”

“搭配我给你写的药方煎药就可以啦!”

说着,递给常施主张药单。

这是她刚才写出来的药单。

常瑞今日不但得到了师父真传的针灸术,还又得到张师父教的药方,他激动的赶紧来接。

可就是接过来之后呢?

“师父,您这是写的什么字啊,我为啥不认识啊?”

是他的学识太浅,竟是没认出师父的这张药单上,都写的啥啊?

小尼姑这才想起来...

喔,她刚才是用的师父交给他的字写的药单呢,师父教的字跟山下的字不同。

她微微蹙眉。

把常瑞手里的纸收回,面不改色的严肃模样,“那我说,你来写!”

这样,总行的吧?

行是行,就是还得借你的笔用用...

常瑞也是挺艰难的,好不容易才把药方写明白,主要是没用中性笔,有点不太顺手。

坐马车前进就是比走路要轻松很多,且,时间好像也过得很快!

好似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傍晚。

村长喊停大伙原地休息,明天再继续赶路。

终于可以停歇,步行的村民几乎都是如出一辙的瘫倒在地,反观温氏等人这边。

温氏把小女儿哄睡着了。

交给花云柔抱着,自己走下车来准备晚饭。

因着分家分的急,温氏并未带走花家的任何东西,米面粮食啥的,都在李氏推着的手扶车上。

那她做晚饭,就没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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