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降谷零用大掌按住小脑袋的时候,弓奏满脸问号,百思不得其解。
“这颗小脑瓜,我觉得还是时常动一动的好。”降谷零皮笑肉不笑,语气里充满着怒其不争。
弓奏:???
配合着降谷零的手势,弓奏的脑袋往左扭扭,再往右扭扭,充满着随时会被拧掉脑袋瓜的大大恐惧。他眼巴巴地向诸伏景光他们求救:“景光哥、萩原老师。”
此情此景,萩原研二有心无力。明白关键在于诸伏景光,黑发男人问道:“景光,你怎么想的?”
除了少年是笨蛋以外,诸伏景光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感觉到警校组三人的无言,少年表情无辜:“难道你们想告诉我鼓手和景光哥是同一个人吗?”
说他很笨,又猜得很准。
“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啊。”弓奏努力回忆过去,“要知道,跟那个鼓手初次见面,他就自恋地问我要不要他的签名。”
“你们试着把那个人的脸换成景光哥,代入他的脸想一想。”
接受弓奏的提议,其他人试着用诸伏景光的脸代入,诸伏景光睁着双猫眼,一脸酷炫狂拽地打招呼:“哟虽然初次见,但你想要我的签名吧,小鬼。”
“……”众人陷入沉默。
当时的自己,是迟来的中二期吗?
诸伏景光不由陷入深深怀疑。
“所以开玩笑嘛,也不要拿这种超级不好笑的开。”弓奏振振有词。
就这样,弓奏完美地错过了正确答案。
·
几日后。
电视台,电台节目现场。
玻璃窗外,夜色宛如深蓝丝绒,在天际铺展开来。而电台节目现场,恰逢是深夜,一干人等开始讨论起情感话题。
这个深夜电台,是弓奏为数不多会参加的大众节目。原因无他,电台不用露脸,社恐如弓奏完全可以戴口罩上下班。
而这次参与节目的,不光是弓奏本人,还有名为“极道少女”的地下少女爱豆组合。目前弓奏在负责她们下张专辑的音乐制作。
电台主持人与弓奏算是熟人,一到情感话题就请他聊聊过去的情感史。见他苦思冥想,电台主持人还在旁使坏:“啊这次我们可要听正经的心动故事,而不是高中那个鼓手——所谓崇拜的音乐启迪者,说一两遍就可以了。”
偏了偏头,弓奏说道:“可是这次有后续啊。”
一脸“又来了”的表情,电台主持人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弓奏略带为难,又想说得不得了,一拍桌子举手表示:“我要听我要听!”
“噗——”极道少女团体的三位少女被逗笑。
电台主持人无奈了,“哎呀总是在某些点上,特别机灵,败给你了弓奏君。”
害羞表示承让,弓奏喝了口水润嗓,开始大型故事连载之第四回。
“前三次我都公开表示对高中那位鼓手的欣赏仰慕,也曾打探过其下落,但都没有后文。而在前几天,经过身边的朋友帮忙,有了张新的高中时期鼓手照片。”
顿了顿,弓奏小小卖了个关子,电台主持人顺势插科打诨:“诶等等,社恐达人弓奏君也有了朋友吗?”
因为彼此是熟人,且感应到的情绪只是小小的戏谑,弓奏毫不畏惧,反而很是开心地答道:“嗯,我现在可是个现充!”
“朋友们住在我对面,每天都会叫我过去吃饭,有的人做饭很好吃,有的人做饭很简单,但是都不会叫我洗碗!我只需要买蛋糕请大家吃下午茶就可以了!”
堂堂知名音乐制作人神原弓奏,快乐如此简单。
“这个人,语气真像个知足的笨蛋啊。”听着电台的计程车司机感慨道。
而计程车副座与后排的两位乘客,都不约而同地点头。
后排的诸伏景光脑袋靠着玻璃窗,望着城市深夜的霓虹,尽是浮光掠影。计程车前排的电台,弓奏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啊言归正传,各位听众想听的是鼓手的后续——”夹杂着其他人“并没有”的起哄声,弓奏还是自顾自地讲下去。
“……经由朋友的提醒,我细细查看,鼓手的眼睛竟像是其中一位朋友!”
“哦?会是他吗?”电台内,主持人的好奇也被调动起来。
“是一样的眼睛形状。”弓奏肯定道。
“莫非就是——”主持人极为配合。
“对啦!”弓奏高高兴兴地说道,“的确是一样的猫眼!”
“……”这次,感到无语的不止是听电台的诸伏景光降谷零二人,还有节目的几个人。
“就,没有了?”主持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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