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珠哭诉道:“公主,金珠姐姐的伤总也不好,我实无法了。”
阿烛劝慰道:“莫哭呀,有我替她瞧伤哩。”
一见那伤,阿烛便锁蛾眉,露惊疑,直道:“古怪,古怪!”
伸手在金珠胸前抓一把风,置鼻尖一嗅,即面色沉凝,道:“早是该我亲走一遭哩。”
她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伤处,忽就钻出一股黑气,那气极腥极臭,露于天光下,倏然间消散不见,久治不愈的刀伤即刻愈合,只见兰胸幽香淡,玉膏温温软,肌理光滑,并无痕迹。
金珠摸一摸胸,惊道:“我这伤,自遭邪法,便疼痛难忍,不能愈合,如何这便好了?”
阿烛道:“你学的是玄门,修的是正法,极清极净,那怪身负千千万万血债,刀中煞气重,怨气深,所以不能愈合。”
公主龙骨凤血,正气煌煌,凭它什么邪气也都驱散了。
又说:“你二人看家,等我去捉他。”
银珠忙扯了她袖,“金珠姐姐看家,我随公主去。”
阿烛思索片刻,却摇首道:“这遭不带你,我带火精去,一则教他些个降妖伏魔的手段,二则有他在身侧,我这身子也好受些。”
她遥遥将火精召来,指尖略略一点,将其化为一粒浑如红豆,赤如胭脂的耳珰,衬着那软玉也似的耳珠,真如霞光映雪一般。
阿烛驾一片祥云,一路行至碧水河,因河中有个凶煞,四下里渺无人烟,只有个鸽子精,踩在河畔残枝败柳上,望着那河“咕咕”地哭。
阿烛见那鸽子着实哭得伤心,就上前去,问它:“你因何在此哭泣?”
鸽子精泪眼朦胧的,转个鸟头来看她,隔着层泪帘,它呆了半晌,忽用翅尖搓搓眼,越发呆了。
阿烛看它眼珠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由问道:“这般看我做甚?”
鸽子精痴痴笑道:“嘿嘿,美人!”
阿烛半是好笑半是无奈:“问你话哩。”
那鸽子依旧只是傻笑:“嘿嘿,美人!”
阿烛心道:不好,这鸽子痰迷心窍,得了失心疯了。
当即扬手,“啪.啪”抽了两个大嘴巴子,鸽子精挨这两下,立时昏去,数息后,渐渐醒转,方才恢复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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