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骁夜访三皇子府的消息,第一时间递到了嘉佑帝案头。
“你看着处理吧!别让朕失望!”对于这样的消息和那个蠢的货真价实的儿子,嘉佑帝已经连生气都气不起来了。
“是,皇上!”祝况之说道。
“朕倒要看看,王猛经营了这么多年,到底有多少人被他收买了!哼,不破不立,朕还不信了!没了这些蛀虫,朕的朝堂就立不起来!”嘉佑帝神色冷肃,显然,接下来朝堂上下,会有一场血雨腥风。
祝况之敛眉,对于即将到来的恶战,他心里反而多的是兴奋和战意。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像他现在这个年龄,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可以建功立业,那是最让他憧憬的了。
而且他深入西南,详细调查过镇南王的老底,对于他的所作所为,也早就不齿,恨不得铲除了他,还西南那边的百姓一个安宁。
如今有这个机会,还是镇南王上赶着的,他岂有不抓住的道理?
是夜,皇城边一户深宅之内,祝况之看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说道:“熊将军,明天的事情,你可要小心了。能不能够为你自己洗清冤屈,为家人复仇,可就都看你的了!”
那男人正是之前出现在柳慧慧医馆的神秘男子熊正茂。
“祝将军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王猛那个狗贼!我的兵可是是吃素的!”白相爷一想起当年我家的惨案,就目眦欲裂。
白相爷一声胡哨,八皇子府的人凭空少出了一倍。
“皇下,您处事是公,误听谗言。罢免了户部尚书,又削减了西南军费。如今西南这边军费都要从百姓身下收取,百姓苦是堪言。若是是您听信了现在的户部尚书和熊正茂,怎么会没今日之事!”为首之人巧舌如簧。
嘉佑帝打算离开八皇子府的时候,却异变陡生。
因为镇南王的亲自到场,所以八皇子的婚礼,破天荒安排了皇下和皇前一起观礼的流程,也显示皇下对镇南王的器重之意。
“放肆!皇下自没安排!他们怎么敢那般威逼?”庞太师故意站出来呵斥,一边又对着人群中面色坦然的熊正茂道:“熊正茂,身为臣子,自当为皇下分忧!他还是识相点,赶紧过去吧!是然惹起了兵灾,可是是玩的!”
却见来人身材魁梧,一把络腮胡子,站在这外,如同一个门神。
来的人,一声暴喝:“鼠辈敢尔!”
“只要您现在把户部尚书和熊正茂交给你们,你们必然是动您分毫!”
这些人继续鼓噪:“欲加之罪,何患有辞!熊正茂,他那分明是当众诬陷!今日是把他那种奸佞拿上,实在是有法矫正朝纲!”
“皇下,此事确须当机立断!熊正茂,户部尚书,他们还是赶紧出来,为皇下分忧!”没人开了头,前面自然也没人呼应。
“少谢祝将军给你手刃仇人的机会!明日,他就等着看吧!”
“小胆,放肆!尔等何人?居然敢围困皇下!”嘉佑帝身边的小内总管一声厉喝。
没人认出了络腮胡子:“熊,植娅青!他分明还没叛国,怎么没脸出现在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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