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她转头的瞬间，看见了目光从未离开她的依清晨，连忙藏起了眼中的失落。
或许，说清楚了，对四个人都好，她这样想着。
或许自己一开始选择萧晨就是错的。
“萧晨，你出来一下，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柳如烟径直越过依清晨，横在了萧晨和苏怜蕊之间。
“只用一小会儿。”柳如烟看了眼苏怜蕊，示意到。
随后她便走出了办公室的门，来到走廊里等着，隔着玻璃望着楼下形形色色的路人发愣。
“柳总。”萧晨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
他甚至不愿在无人的时候再叫她一句小猫咪。
“萧晨，我们结束吧。”
柳如烟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道。
“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精神上的依靠，或许是我对你报的期望太高，或许是我太想让你变成想象中的那个人。”
“我却忽略了，你本身并不是这样的，这种关系太易碎，像泡沫一样，不如，就结束吧。”
柳如烟冷静地说出来，眼角却不自觉地红了。
“决定好了？我说过不会离开你，或许是在等你和自己和解。”
萧晨上前抬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脑袋，却在空中一滞。
随后他把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或许，你想要的那个人，就在你的面前，只是有些话没有解释清楚。”
萧晨朝办公室的方向看去，隔着磨砂的玻璃，隐约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柳如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知道他在意指什么，将神色收了收。
“我向来果断，既然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其他的也不便多说。”
柳如烟的语气硬朗了几分。
萧晨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眼里竟有些心疼，他知道她在强撑着，但是他只能假装不知道。
萧晨上前去抱了抱她。柳如烟亦然给了他回应，或许这次，她真的想清楚了。
“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萧晨垂下眼眸看着眼前的人。
柳如烟则是理了理情绪，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不需要你可怜我，除了这个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上司。”
果然还是那个柳如烟。
“我更希望，我们是朋友。”???.
萧晨很真诚地看了看她笑着说道。
原本转身打算离开的柳如烟听见这句话在原地顿了顿却没有回头，随后便径直走向办公室去了。
原本的办公室内，自从柳如烟将萧晨叫出去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苏怜蕊和依清晨两个人，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尤其是苏怜蕊想到那次在芒城她和苏暖暖趁着酒劲将眼前这个渣男暴揍的事情。
依清晨这么大个男人，总不会是个记仇的小人吧，不会趁机把她暴揍一顿吧。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很多余，依清晨的目光跟着柳如烟一起飘到了外面，根本不鸟她。
依清晨的眼里只有柳如烟，他太了解她了，当他第一次得知柳如烟的新主人是萧晨时，他就知道，他们这段关系不会维持的长久，所以他一点儿也不着急。
他明白萧晨对柳如烟不可能有自己这般深情，但是她要的，偏偏就是深情。
萧晨对她只是的情感，只是基于羁绊关系赋予他的使命，他对她没有爱。
他想，直到今天，柳如烟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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