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文山海知道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因此觉得被冒犯。
这话可能不是说给他听的。
“也好，我等着那个好消息。”
秦晓端起酒杯，虚空敬了一下心中的担忧也终于放下。
那个提炼法自己是看在文老的面子上给的，算是还一个人情吧。
或许它对他们很重要，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可能意义并不大，属于那种可给可不给，全随心情。
那个提炼法的细则自己可以找得到，入梦下去可以再去扒一扒，自己抄的时候还是有点印象的。
因为那个时候有人也有同样的疑问和请求，而那一位匿名者十分大气的将解析公布了出来。
其实如果有的选择，秦晓更想让星光实验室悬崖勒马，及时止损。
可惜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如果他们不愿意放弃，愿意一条路走到黑，那也只能成全了，希望他们走的更远看清更多的时候还来得及迷途知返。
“那希望我们合作顺利。”
“合作顺利。”
“干杯。”
“干杯。”
钟文渊在旁看着两人都互动，感觉自己像是被忽略了一样，莫名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事情好像莫名其妙办好了，原本已经闹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这几句话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面子不值钱吗？
不过……
事情真的能办得好吗？
钟文渊有些愁绪，对方虽然愿意交易，也摆出来自己的筹码，但是自己这边又能付出什么呢？
对方想知道的那些东西不可能违反保密泄露出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用钱买？人家在乎吗……
如今这样的微妙局面已经是十分不容易的争取来的了，如果砸钱会不会起到反效果反而破坏这种微妙的平衡。
钟文渊磨着牙花子，还有一件事没想明白。
刚才不是信誓旦旦说自己并不是他想找的那个人，现在又堂而皇之毫不避讳的把提炼法拿了出来。
一点犹豫也没有，直接答应了。
是因为至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还是说这位在那群人中有着极重的话语权。
那种事都可以一人敲定。
文山海此时此刻只觉得心累，被迫推过来拉皮条，结果闹掰了还得临时救场，剩下的事自己不想管了。
那家伙不会筹码还让自己垫上吧，那又不是自己主负责的项目。
而秦晓确实有些刻意回避钟文渊，感觉这老前辈可能有沟通障碍，没事别自己往枪口撞为好。
这顿饭三人各有各的盘算，后半段气氛依旧是冷冷清清，并没有太大的改善。
除了秦晓没心没肺，钟文二人却是谁都尝不出味道，根本没这个心思。
最后的结果其实三方都还算可以接受，算是争取到了一个缓和的地带，但是还是颇有些不欢而散的意思。
秦晓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那则提炼法卖了，也是因为确实有想要换取的东西。
关键是钟文两人也显然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至于怎么抉择就是他们要去考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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