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躲在背后暗戳戳的嘲笑着,陆长歌没把公主府暗杀之事告诉余庆之。他一直知道,余庆之对军中向往就矣。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考进禁军将来做个将军。

如今天下半数兵权收归宗室,这些不好的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反正陆长歌不相信,余庆之从军后,会变的和段义山一般。

聊起段义山,他心中也是一阵唏嘘。段义山临死之前,也似乎有悔过之意。可惜生命不可重来,一切都太晚了。

等等!

袁老消失前,好像说过,要以他一缕残魂,换千万人重生这是否就是说,在千年之前死去的人们,又都活了过来!

陆长歌连忙问道:“平京莫名昏迷的人中,可有逝去的?”

“有啊!”余庆之憨憨点头,让陆长歌心跳又提了起来。

“有些个阿公阿婆,据说是醒来后神魂受惊,连着发烧数日”余庆之越说越难受。

“我是说在昏迷中死去的”陆长歌无奈叹息。

“啊那没有。”

这么说,不止是段义山,还有李东、喻川两位捕快也活着。

与此同时,东市附近的水渠旁,脱下一身戎装的段义山,忐忑的站在简陋的木屋前。

而李东和喻川兄弟俩,尴尬的接过阵亡抚恤金,被同僚们挑唆着请客吃酒。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闹腾样,沈醉面露愁色,不合时宜的插上一句:“你们三必考五选考的书,都读完了吗?”

两人齐齐一愣,陆长歌还算好,余庆之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蹭的一下窜了起来。

“我先回去读书了!”

余庆之一走,沈醉顿时舒服多了,还高兴的哼起了小曲。

陆长歌白了他一眼,庆之本就读书不开窍,你这属于伤口撒盐啊!

然而沈醉很快又将头探了进来,手里还挥舞着炒菜的锅铲。

“你也给老子起来,躺着这装什么病号呢!”

陆长歌被驱赶到卧葫芦山下,运起正气歌诀,攀上双峰。

随着真气运转,胸口的龙形印记也隐隐散发光芒。

龙脉加身后,陆长歌还没来得及探索其中奥妙。

这事知之者甚少,他也不能向外面人打听。

只记得袁老和镇南王所说,得龙脉者,便是掌控了人族部分气运。

气运究竟是什么?

陆长歌还不太明白,只当自己未来会有个好运气。

但有一点,他切身感受到了。

龙脉在自动凝聚整座平京的天地元气!

甚至在这卧葫芦山上,已经超脱了元气的范畴。他都不用刻意去运功导引,元气浓郁的直往他气海内钻。

并且这种趋势还在不断上升,身体中的某处枷锁似乎有解开的先兆。

洗经伐髓!

他体内的丹毒被彻底排尽,肉身被修复到如同再生一般琉璃剔透。

寒门武者,为了更快突破境界,总是一心扑在养气上。对于肉身的锤炼,大多都是在九品境之前。

但肉身的强硬,直接决定了在对敌时,对真气的承受能力。

就像他先前,每一次动用意境,也是对自身一种损害。

但照这般趋势下去,陆长歌在武道上最后一块短板,也快要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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