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照临听着笑声,本欲离去,却又闻傅玉书道:“只是此时之前有一事,却是需要二位助在下一臂之力!”
易照临闻言亦未再有动作。
管中流开口道:“哦!以傅兄的武功,这天下怕也罕逢敌手,还需我与宫主相助,怕不是对付朱无视、古三通之流吧!”
玄冰宫主闻言皱眉道:“这两人名声在外,若是要对付他们,咱们还需从长计议!”
傅玉书笑道:“二位放心,他们自顾不暇,在下自然不会自找麻烦!说起来此时与宫主也有关,嗯?”
傅玉书正待继续说下去,堂外的动静打断了他的话语。
玄冰宫主道:“何事慌张?”
只见一玄冰宫宫女径直入内,哦昂玄冰宫主行礼后道:“宫主!山下一群人闯入,以被我们困住!只是为首的一人已闯进山上!”
玄冰宫主闻言怒道:“哼!好大的胆子!”
傅玉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连忙道:“宫主息怒!来人可不知武当此时已归于宫主麾下。且问问来人是谁?再做打算不迟!”
玄冰宫主点点头,脸色平静下来,道:“那群人是何来历?”
那宫女被玄冰宫主威势吓到,此时见宫主心情平和,对傅玉书露出感激之色,忙道:“是!那群人自称东厂的人!奉命来调查今日武林中吸功魔头的下落!”
三人闻言皆是一怔。
管中流沉吟片刻道:“宫主,朝廷若非江湖大乱,并不会管江湖之事,若非必要,咱们还是莫要得罪朝廷,免得打乱咱们的计划!”
玄冰宫主思虑一番点了点头。
傅玉书开口道:“朝廷咱们自是不方便得罪,只是武当受受朝廷封赏,无故这擅闯武当,也不能置之不理,在下还肩着武当掌门之位!为首的那个人可知是何来历?”
那宫女感念傅玉书方才为她解围,此时也顾不得玄冰宫主的态度,当即道:“听闻是被革职的兵部尚书易照临!”
傅玉书闻言大笑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
管中流见傅玉书大笑,不由问道:“傅兄,不知这易照临是何来历?竟引得你如此开怀!”
傅玉书笑着道道:“管兄有所不知,宫主心念的沙漠之星的下落便落在此人身上。”
傅玉书说至中途,笑意顿失,连忙道:“不好!宫主,速速将大殿四周围起来!稍后容我解释!”
玄冰宫主听得沙漠之星下落,此时心中也是波澜起伏,挥挥手让宫女遵照执行。
易照临听傅玉书所言,便知道自己昔日潜入无敌门所做作为已暴露,再看他如此针对自己,那日泰山劫杀碧落赋一行,傅玉书定也知情,能将事情查得如此清楚的,天下能有这般情报能力,自是不做他人想,再看傅玉书如今武功大进,联系江湖乱象,近日发生之事也不奇怪了。
易照临隐匿在此处,如此青天白日之下,若是细心搜查,定然暴露无疑,再潜伏已失去意义,思及于此,易照临再留已无意义。
暗处的易照临寻着机会,待一众玄冰宫弟子远离便腾身而去。
以易照临的功力,瞒过这些功力不深的后辈弟子却是轻而易举之事,若想瞒过此时的玄冰宫主和傅玉书便是难矣。
方才来时,三人正在交谈,虽可查到周身动静,仍未发现易照临,一是三人分心谈话,注意力已然分散,若是功力稍弱自是瞒不过他们,只是易照临显然是例外。二是殿外层层守卫,自是放松了警惕。
此时三人集中精神寻找潜入的易照临,加之易照临急于离开,在他腾空的一瞬间,玄冰宫主和傅玉书便发现了易照临的踪迹,不待多言便朝他追了过去。管中流功力比二人稍弱,待反应过来也连忙追赶上去了。
易照临身形轻灵,待他们追出来之时已在数丈之外。察觉追击而来的三人,易照临却是丝毫未给他们追上来的机会,直往山下而去。
玄冰宫主与傅玉书轻功虽是不差,比之易照临却是不如,追赶之下距离未被拉近,反而更远。
易照临此时却未有脱离险境的侥幸之心,察觉四周围上来的人,立知一番恶斗是免不了了。
不待易照临展开攻势,只听得后方傅玉书运足真气喊道:“布阵!”
声响遍传数里之内,迎着易照临而来的便是七个中年道人。
这七人持剑而立,步天罡,踏北斗,一列七星之位。
易照临见这七人踏步走位便知此阵乃武当护山之阵七星剑阵,易照临虽未闯过此阵,但此阵大名却也是如雷贯耳。
这七星阵虽环环相扣,式式相连,易照临若是强破不过瞬间,只是见这七人难免伤亡。此时易照临却难下此狠手,因这七人尽皆神情恍忽,目光呆滞,彷若傀儡,易照临知他们为凤脑香所控,所行皆非本心。
易照临甫一入阵,面对这传承百年的大阵,此时前有阵困,后有追兵,虽急于离去,却也不敢托大,但见易照临掌落瞬间,七人长剑立至,易照临撤招后退,七人亦不攻来。
易照临一面出招试探,一面静观其阵,企图窥破各种奥秘之时,这七人亦攻亦止。
易照临数招试探之后,七人仍未上前强攻,思虑片刻,便明白这阵讲究以静制动,此番却是要困住易照临。
易照临所思倒也不错,却还是有所片面,毕竟未历阵中变化,只凭臆测,却也难窥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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