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
程颐各个能联系到原宴的方式都被拉黑,他真的搞不懂他在搞什么飞机。
大晚上的刚吃完饭就冲着他家里去,谁曾想他好像早知道他要去找他一样,尽早的联系到保安不准放他进去。
大门进不去,那他只能走后门,就是不知道他们俩小时候经常偷摸进出的那个墙洞有没有被人堵上。
果真,等他去的时候已经被堵上,不像是用水泥什么的盖上,反而像是有人刚抵在里面的一块木板。
程颐推了好几把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只能到他后院篱笆墙最矮的那个地方看看能不能翻进去。
要是可以的话他今天高低把原宴那个sb给刀掉。
刚到篱笆墙上面,他能看见后院的一点状况,忽然,他眼睛一眯,抬了抬鼻翼上的眼镜框。
“原宴?”
他有点不敢相信的喊出这么一声,他没有看错吧,原宴在给他的后院剪草??
原宴听见声响,回过头去正是程颐从他家篱笆墙那边探出头来,他看他一眼,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继续修理着杂草。
程颐在上面冷笑出来,赶紧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翻墙进来,走到他身边说话的时候他还有些气喘吁吁,看样子翻个墙可真的是把他给累到了。
“这是什么草啊,还要劳烦我们原大少爷亲自来修?”他说话阴阳怪气的。
原宴在那里修剪着杂草,完全不带理他。
“你要是真无聊,我们叫上几个人今天去KTV唱歌喝酒,没必要在这里剪草啊,这种事哪需要你来做啊。”程颐稍稍严肃一点。
“你要不站远点,要不我叫保安给你拖出去。”原宴头都没抬,就这话说的,跟八月飞雪一样。
程颐刚想反驳,他就发现他好像踩着他要剪的那一块地方,薄唇动动,赶紧抬起脚,“真是的,什么人啊。”
他绕着这里转了一圈,觉得冷清的狠,撇撇嘴随便找根板凳坐下。
他要不是看着他们俩那么好的朋友份上,他才不要被拉黑了还来找他。
也不知道原宴怎么能忍受这种寂寞,他家高朋满座,人多的烦躁,可是来到这里,就他这么一个人。
他又觉得有些冷清。
“他们今年没叫你回去过年?”程颐。
原宴的手一顿,“不想去。”
程颐没有再多话,自从前几年原家举家搬迁去新城区的时候,他就一直留在这里。
他是知道他为什么留在这里,可一直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呢,还不如与自己和解,与过去和解。
程颐轻车熟路,走到冰箱给他拿瓶水,“你休息会儿,我帮你剪两下。”
他这么刚说完,本来以为他会客气一下,谁知道原宴直起腰,一只手接过水,一只手递给他剪刀,客气都不带客气一下的。
等着他刚接过剪刀,他一个头也不回的坐在他原本搬出来的那根椅子上。
原宴扭开瓶盖,“咕噜咕噜”的咽下大半瓶水,眸眼便一直盯着也在看着他的程颐。
不过在他盯了这么一会儿的情况下,程颐只能撇撇嘴努力剪草,早知道他就不跟他客气一下。
那样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感觉多好啊。
原宴看着时间,马上十点半,他一把捏紧手上的水,好像是在犹豫着什么一样站起身来。
程颐看着他要走,赶忙问,“你去哪啊。”
原宴头都不带回,也不带理,他回过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剪刀,干脆牙尖一咬,撂下手上的家伙赶紧去追他。
奶奶的,让他一个人干活,他才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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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一起出去放烟花,陆衿幼还专门化了个妆,拿上最爱的相机,出去还能拍一组照片。
“你要出去?”
刚走到大厅,陆显见着她这副模样低声询问,在他转过头的这一瞬间,他好像害怕自己电视错过那么一丁点的精彩部分,还故意按下暂停。
就这样,一起陪着他看电视的俩母女也只能回过头来看着她。
“嗯。”陆衿幼没太爱搭理他,走到门口换鞋的地方时,他走过来。
“这么晚你去哪啊,大晚上的你一个女生也不安全。”陆显拧了一下眉心,眼里装着一点担忧。
还没等她开口,大老远坐在沙发上的苏绒绒很快自告奋勇,“姐姐,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陆衿幼站起身来,目光落在她身上,薄唇轻轻勾一副好面目,心里实则冷笑。
她陪她一起去?那是陪吗,那是带一个监控。
“我有人接。”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
她出门,直接把门关上,外面的冷风很快朝她袭来,不过一会儿,很快平静。
苏绒绒心里其实还是在想着会不会是那天的那个男的,她总觉得不对劲。
要真是同学,陆衿幼回什么头啊,还在那里站着盯了那么一会儿,那个男生也是一直开着不走。
她就觉得肯定是有鬼,如果没有在一起的话,那是不是代表着陆衿幼是不是喜欢那个男生?
苏绒绒很快上楼,楼上视野好,果真等着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她也恰巧走到那辆车前的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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