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刚开始没多久,温泥就向室友透露,她看上了一个叫易雎白的男人。
温泥性格妖孽大气,看上了自然不会错过,只不过,她属于钓系吧,她加了易雎白以及他亲友的微信,通过多方打听多方了解,得知易雎白的喜好是清纯小白花。
于是,温泥染回了黑长直,化清淡又通透的妆,穿浅色系的衣服……明明是头修炼千年的狐狸精,近来却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动人的模样。
她开始频频出现在易雎白的视野里,刷好感和存在感。
她要让易雎白主动对她下手。
这周五,易雎白的表姐云瞳攒了个局,庆祝自己拿下一个非常重要的原画奖。
温泥为了钓易雎白,交好了他全部的亲朋好友,云瞳也在其中,这种局温泥理所当然地出现在邀请名单上。
庆功宴而已,温泥一个人去也没什么,但这和她娇弱小白花的人设不符,便跟云瞳说好,会带上闺蜜一起。
云瞳当然知道,她这位高中学妹,性格沉静乖巧、腼腆害羞,二十年来她除了小提琴就是学习,她安分守矩地长大,十之八九,连夜总会这种场所都没出入过的。
拉上闺蜜陪同很正常,云瞳自无不可。
于桑羽而言,温泥是她大学期间最好的闺蜜,如今闺蜜要去声色场所,她自然要跟过去看着点、照应一二。
再者,某位丑男人也没说周五会过来找她。
她就是要去夜总会,怎么了。
哼。
出入夜总会,又是给闺蜜撑场子,桑羽自然精心打扮了一通。
她脱下了臃肿笨重的羽绒服,换上了质感很好的蓝色格纹呢子衣,搭配上短裙和打底袜……
那把乌黑厚密的长直发用夹板夹直散落在肩头,再配上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化好的全妆,小姑娘说不出的清纯娇嫩、纯净无辜,妥妥的直男斩。
收拾完毕,桑羽便和温泥一起打车前去那家叫夜色里的夜总会。
是的,温泥为了拗小白花人设,已经不开她那辆保时捷卡宴了,她现在正在假装自己没驾照。
约莫半个小时,出租车抵达夜色里。
夜色里独自占了一栋六层的楼,不论是室内还是室外,装潢都金碧辉煌、气派十足,里面的服务人员也一个赛一个的年轻漂亮、赏心悦目,是那种一看就需要花大价钱的消费场所。
早些年夜色里据说是有些灰色产业的,但一轮轮整顿下来,夜色里已经变成普通休闲聚会场所,无非是包厢K歌酒水这些,当然啦,像是那种请公主进包厢唱歌的项目也是有的。
夜色里主打高端消费,多年经营和积累,在上海盛名在外,夜色里有固定的受众,那些土豪啊有钱人出门聚会,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夜色里。
桑羽跟着温泥进夜色里的时候,颇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之感,她这种土包子,就没见过这种场面。
好在桑羽家教摆在那里,倒也不至于各种偷瞄乱看。
两人去到前台,温泥报了包厢的名字,服务生便领着两人去到云瞳订好的包厢。
刚走了两步,桑羽就眼尖地看到了沈斯昼。
沈斯昼和上次餐厅吃饭的那个男人一起,恰好往这边走来。
温泥也注意到了沈斯昼,她微愕:“沈公子怎么出现在这里?”
桑羽在夜总会里看到了自己男朋友,莫名有种捉…奸在床之感。
这狗东西,难怪来上海也不吭一声,合着跑来夜总会浪了。
桑羽心底有点微妙的不舒服,她长如蝶翼的睫毛抖了两抖,话说得也相当难听:“沈斯昼也就长得干净圣洁,但也就是个普通男人,肯定也会来一来夜总会这种声色场所,指不定,还会带个妹妹出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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