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哪见过他。
明睐心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怎么可能,他才穿越过来,明睐摇了摇头,甩去这不着调的想法。
他似乎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这让他感觉自己身上很热,口干舌燥,只有贴到这人身上的时候才觉得舒服,让他本能的想要靠近他。
他知道自己很像耍流氓,但是他真的有点难受。
“你要做什么?”陆徵鸣声音沙哑,眸色深沉,眼底涌动着明睐看不懂的情绪。
明睐用了极大的毅力才离开男人身体,准备道歉,可听到对方声音后,他一个没忍住,又跌了。
这声音也太酥了,救命,他扛不住!
陆徵鸣托住他,将他揽入自己怀里,动作几乎有些粗鲁,他喘着粗气,低声诱哄:“你想,做什么呢?”
“我、我想救你。”明睐意识逐渐混沌,说话也不过脑子了,只凭本能驱使,“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陆徵鸣眸色愈发深沉,怀中美人哪哪都长在了他心坎上,此时红唇微张,眸中泛着水光,眼尾也泛着抹红,可怜兮兮,惹人怜爱。
就算真是魔域中人,今日也别想跑了。
陆徵鸣被勾起的□□使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本能,眼神几乎称得上凶狠了:“为什么?你为什么想这么做?”
明睐被这眼神看着,更受不了了,他早已不清醒,眼神湿漉漉地看他:“因为喜欢,喜欢你。”
他声音极小,还透着一股委屈,似乎在怪这人为何要这么多话。
陆徵鸣再也忍受不住,手指碾过他透着绮丽色彩的唇角,而后垂头,精准地咬住了。
巨大的结界笼罩在这片山林之上,许久之后,一声高昂的龙吟传出,惊起山间鸟雀。
—
日头落下又升起。
山间木屋外,气势不容忽略的男人站在阴影里。
往日里凶狠的帝君今日透着些难得的餍足,让一旁回话的侍从都放松了些。
那侍从道:“帝君,此人名叫明睐,出身于下三宗的山阳宗,从小痴傻,幼时曾被魔修掳去炼丹,但不知何故,后来又完好回来了,此后应当再未与魔族有过联系。”
陆徵鸣看了眼那侍从,神色不明:“应当?”
侍从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吓得直冒冷汗:“属、属下也不确定,因为这人自幼痴傻,不大受宗门关注,所、所以……”
“再去查。”陆徵鸣打断他,“滚吧。”
“是、是!”侍从赶紧屁滚尿流地跑了。
陆徵鸣站在原地,微微眯起眼睛,喃喃自语,自幼痴傻,去过魔域,但与魔域无关吗?
你最好是。
—
明睐醒过来时,觉得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身上各处都有些酸疼,还带着愉悦过后的一点余韵,说不上多难受,就是有些奇怪,是他从前从未经历过得奇怪。
明睐坐起身,看到自己莹白皮肤上明显的痕迹,他默默摸了下有些抽疼的唇角,意识逐渐回笼。想起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他顿时僵住。
天,他都做了些什么!
救命!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明睐怀疑人生,第一反应是跑路,只是刚下床穿上鞋子,就见木门被推开了。
“醒了?”一个高大的人影自暗处走了进来,显露出优越的身形。
让明睐陌生又熟悉的身形。
陆徵鸣手里拎着一壶玉露,随手搁在桌子上,他刚要说什么,就见刚下床的那人突然腿一软,险些跌倒。
他瞬间过去接住他,语气危险:“你要去哪?”
“我……”明睐不知面对此种情景该说些什么,也不知如何解释昨天自己禽兽般的行径,他吞咽了口唾沫,视死如归地大声道:“对不起!”
“?”
“对不起,昨日是我不对,我不该见色起意,强行与您……”说到这,明睐红了红脸,声音小了许多,“总之都是我的错,我愿意赔偿您的损失!”
可惜囊中羞涩,目前他拿不出什么赔偿来。
陆徵鸣顿了顿,没说什么,将他放到了床上:“你身子虚弱,先坐下再说。”
呜呜好温柔,连性格都是他的菜,他舍不得跑路了。
明睐小声问:“你、你不生气吗?”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陆徵鸣的手掌贴在他的后脖颈上,手指微微摩挲,这般纤细脆弱,像是轻轻用力便能折断。
不过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扶着明睐靠在了软枕上:“这些都是意外,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你也觉得是意外吗!”明睐急切地解释,“我也觉得,我虽然喜欢你,但也不至于如此急切,而且我本来只是想救你而已,哪成想就、就发生这种意外了,我怀疑我被人下药了,否则不会变成这样的……”
明睐越说越小声,似乎是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牵强,在这帝宫,他谁都不认识,谁会给他下药呢?
陆徵鸣顿了顿,挑眉道:“你喜欢我?”
明睐微微仰着头,看着这个哪哪都合他心意的男人,白皙清透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有点羞涩:“就,你太好看了……不过我不是见色起意,不对,我好像就是,也不是,我肯定是被下药了……”
明睐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这都说的什么话,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你相信我吗?”
陆徵鸣笑起来:“我啊,我相信你。”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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