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种意外,水族馆肯定是没办法继续逛下去了。

当时并不是用餐高峰期,也没有几个人落水,西高弥世是最晚被救起来的,因为水牌的纠缠,多呛了好几口水。

水族馆的负责人拼命地鞠躬道歉,弥世也只能重复说没关系,最后带着一袋子纪念品好好的被送出了水族馆。

湿透的衣服也在水族馆换下来了,是胸口印着巨大企鹅头的T恤,下去救他同样落水的松田阵平也穿着一样的衣服。

松田阵平还沉浸在西高弥世亲口说很喜欢他的巨大的幸福感之中,虽然后面补充了也很喜欢他那几个同期,但是这不重要。

“你们刚刚到底说了什么。”降谷零绕到松田阵平身边,抬眼盯着他,“那孩子心思很敏感,你别把他当替身。”

说出这句话的降谷零感觉有些牙酸,明明是很正常的内容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狗血,可这的确就是事实。

心思敏感是他猜的,这孩子很会察言观色是真的,和他说话特别舒服,几乎不会出现聊不下去的情况。

所以这样善解人意的弥世,会为了松田喜欢配合他演出也很正常,只是这样有些太委屈了。

松田阵平早就知道他们没信,之前他们都觉得弥世是个普通的中二病,还脑补了他因为生活不幸所以将所以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虚假的纸片人身上,完全没想过弥世就是本人。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喜欢弥世十年,对西高弥世的了解都可以出书了,就连萩都被他耳濡目染的知道不少事,想要认不出来才难。

别的都好说,松田阵平绝对不允许别人怀疑他的厨力!

于是伸手给了降谷零一下,不太高兴地说道:“我是那种人吗?”

看到他这个反应降谷零也放心下来,打着哈哈说道:“我白说一句,知道你不会。”

他们等了几分钟,西高弥世终于换好衣服出来了,只有头发还有些湿,软趴趴地贴在脸上,但是头顶的呆毛仍旧顽强地翘着。

“久等了。”西高弥世说道,他手里提着整整两个袋子,一个是自己换下来的湿衣服,还有一个装着水族馆送的纪念品。

聚在一起聊天的几人闻言都转过身来,对他露出了十分温和的表情,似乎是刚刚群体表白宣言的功效,效果特别的好。

“弥世,那边那个小妹妹说想单独和你说话。”诸伏景光指了指不远处,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身上披着一件衣服,独自一人靠在角落。

是……小樱?

西高弥世知道自己大概会很吸引主角,只是没想到木之本樱会特地等到他出来,也要和他说话。

他把手中的袋子往角落放下,对几人歉意地笑了笑:“那我马上回来。”

几个人都表示不在意,西高弥世却叹了口气。

听到脚步声,小樱抬起了头,原本的笑容却在看到他的脸后中断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弥……”

我还真是出名啊。

西高弥世已经习惯了自己走到哪里都能被认出来的事情了,对此也没有特别的惊讶,弯起眼睛对小樱笑了笑,问道:“我听说你有事找我。”

“啊,对……”木之本樱的表情顺便变得愧疚了起来,她完全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情,对着弥世低下了头,语气低落地说道:“抱歉,刚刚的事情。”

西高弥世眨了眨眼,就算他很擅长猜测别人的心情,现在的事情也让他不知道从哪里猜起,刚刚……什么事?

难道是水箱被水牌冲破牵连到他所以才来和他道歉吗?但是刚刚的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那不是小樱的问题吧?”西高弥世稍微蹲了些,以十分为难的姿势尽可能地和女孩子齐平,他有些担心地看向她,“没必要和我道歉。”

“可是被缠住的人……”木之本樱也抬起头来,说了一半却没有说完。

她是库洛魔法使的事情是个秘密,如今知道的也只有她的好友大道寺知世一个人。库洛牌作祟的事情她上次学校活动来水族馆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可鲁贝鲁斯说现在的她没办法收服水牌这样强劲的牌。

好在这次她已经想到办法该怎么收服水牌了,只是水牌还是又惹出了麻烦。

小可说库洛牌会对魔法使产生反应,刚刚水箱破裂肯定也是因为她在这里,落入水中后,她看到了弥世被水牌缠住。如果不是得救的早,她真的很担心弥世受伤。

因为是她引起的,所以即使对方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想来和他道歉。

“等等,你怎么知道樱的名字?”从木之本樱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的口袋里,钻出了一个黄色布偶的脑袋,从那张抽象的布偶脸上弥世看出了严肃。

只是这严肃的表情在看到弥世的脸之后变得荡漾起来,身边甚至还开出了粉色的小花:“弥世酱……”

如今是个黄色布偶的封印之兽可鲁贝鲁斯努力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想法踢出脑海,重新变得严肃起来:“你是谁派来迷惑我的!我告诉你,就算扮成弥世酱的样子我也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小可!!”木之本樱有些手忙脚乱地想将可鲁贝鲁斯塞回去,只是布偶这时候完全从她的口袋里飞出来,和西高弥世面对面了。

她有些慌张地看了看西高弥世,又看了看小可,脑袋发晕,捂着脸试图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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