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为了防止劝退,卑微小透明作者提前声明:苏可和孙煜没有发生关系!她的不幸和爱情无关!我是杂食作者,不排斥言情也不排斥耽美,但我不会在gl文里大篇幅的写另外的性向!(本章里提到的是剧情需要,请体谅,感谢!)如果那天想写了,会单开一本的。

“人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有性/欲,只不过表现形式和成年人不同。”——弗洛伊德的性/本/能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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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好多了,感谢大家关心,爱你们,比哈特~  菁华高中以艺术闻名,但并不是只重视艺术生。和其他中学一样,文化课成绩依然是学校教育的重中之重。

从高一到高三,每个年级文化课优异的学生,被分成两个班级。

三个年级的平行班各占一个教学楼,重点班集中在高三的求真楼上。求真楼共七层,高三占据顶层,高一和高二在第六层,第五层是计算机教室和监控室,往下才是高三的平行班。

顾疏放和侯朗陈尧一起在七层的主任办公室,走出体检室门口后,她回眸望了眼林一笑——她坐在查视力的位置上,线式耳机松松地挂在耳朵上,脚底轻轻踩着节奏,现在是午休时间,大人小孩都拥有同样的放空时间。

“她,不一起吗?”顾疏放问。

“谁,”侯朗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见顾疏放问的是林一笑后,说,“她是医生,救死扶伤比明察秋毫更适合她。”

顾疏放微微蹙眉——对啊,作为一个医生,悬壶济世才是正事,林一笑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在明察秋毫里掺和一脚?

三个人往七楼走着,陈尧边走边介绍孙煜的基本情况:“孙煜和苏可同龄,他是理重班的学委,这孩子的学习成绩很亮眼,大大小小的考试都能在全市排上名。去年期末和省模拟是全市第二,还是去年奥赛的冠军。家庭条件一般偏下,他父母十六年前来建安务工,在城西的肉厂里一干干到现在,孙煜中考完的暑假,他母亲刘芳的右手中指被机器绞掉下岗,现在在家里干一些针线手工活,像是在沙发抱枕套上缝珠子这类的散活儿,一个月也就五六百的样子。”

顾疏放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问:“他父亲呢?”

陈尧:“两口子是一个单位的,他父亲孙岚现在还在肉厂工作。”

“收入?”顾疏放言简意赅地问。

陈尧已经习惯了她的简介表达,轻叹了口气,说:“这些年传统行业受打击的厉害,肉厂的营收大不如前,工资经常是拖两个月发一次,有时候半年才发一次,孙岚一个月工资6000左右,那次事故之后,刘芳的身体就越来越不好,三天两头就要去医院挂水,这六千块钱不仅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费,其中也包含了刘芳的医药费。”

建安市消费水平节节攀高,六千块钱过两三个月,确实不是件多容易的事。顾疏放忽然想到,问:“他不是参加竞赛了吗?”

侯朗及时补充:“他有奖学金。”

顾疏放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三个人沉默着走向七楼。

侯朗脚刚踏进七楼高三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门,教导主任曾祥便笑得宛如阳光下灿烂的狗尾花一样迎了上去,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右手,说:“麻烦警察同志们了,都怪我没有管理好,才闹出这么大的笑话,给你们添麻烦了!”

曾祥说这些话的目的无非是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念头,侯朗对这种先自打五十大板的套路见怪不怪,他笑着一手回握住曾祥,另一只手客套地揽上他的肩膀,说:“老哥,你也是老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没有老师愿意看到自己学生遭遇到这种事儿,现在的孩子都太早熟了,咱们小时候那里知道这些有的没的啊。”

这一番话瞬间让曾祥产生了他们是一类人的错觉,他配合的长叹了一口气,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啊,现在的孩子啊,太不让人省心了!”

顾疏放没有心情欣赏,刚刚成团出道的“操心”组合,她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站在办公桌前,侧身对着他们的少年。

——这孩子应该是孙煜了。

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体仿佛抽条般疯狂生长,身高和成年了20多年的陈尧不相上下,身上的校服熨帖平整,漆黑的头发在阳光下折射这棕亮的光芒,五官端正大气,剑眉星眸。

再加上亮眼的成绩,确实是学生时代里女孩子会芳心暗许的一类人了。

他不早恋都对不起这么优秀的自身条件。

孙煜察觉到顾疏放的视线,抬眸望向她的瞬间,身体不由得僵了一瞬。他随即便正过身,笔直地站在她面前,神情平静,好像他来办公室不是被警察问询,而是来找老师上课。

顾疏放移开视线,自顾自坐到了皮质沙发上。

“孙煜,别在那儿傻站了,快过来。”曾祥朝孙煜招了招手,顾疏放看着他,心底升起一阵膈应。

孙煜却不以为然,泰然自若地坐到了曾祥身边。曾祥满意地看着他,长叹了口气,嘴张张合合,最后只一句:“好好配合警察工作。”

面对曾祥的叮嘱,孙煜沉默地点了点头,拇指的指甲扣着食指指肚。

陈尧看了眼侯朗和顾疏放,这两位一位是常年和他打配合的“白脸”专业户,另一位是“人间活火山”,一个都指望不上。

这也不怪侯朗和顾疏放,主要是三个人相比,陈尧简直像是为问询而生的存在。他的长相不是侯朗那种带有攻击性的帅气,脾气也不像顾疏放乖戾,这种清粥小菜型的长相和脾气可能不太方便他找对象,但胜在接地气,很方便他开展问询工作。

侯朗显然比他自己更明白他的优势在哪里,所以他从来不和陈尧抢“红脸”。

陈尧清了清嗓子,笑容和煦如春风:“孙煜,你别紧张啊,我们只是问你一些问题,你知道什么说什么就好。”

孙煜点了点头,算是同意配合。

“你和苏可,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孙煜没有扭捏,抬起头直视着陈尧的眼睛,一字一句回答说,“高一的时候确定的关系。”

陈尧没想到孙煜会这么配合,他凝望着孙煜,沉声问:“你觉得苏可是个什么样的人?”

孙煜垂眸,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胸口平静的起伏着,神情认真,仿佛在思考一道难度极高的数学题。曾祥刚想开口催促,顾疏放抢在他开口前抬手制止,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浑浊的眼睛为发现这个房间里竟然有第四个人而震惊。

陈尧见孙煜没有回答,刚扬起和煦的笑容准备安慰一下他,孙煜抬起头,漆黑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阳光,回答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

“她没有办法用简单的‘好’和‘坏’来定义。”

陈尧和侯朗相视一看,顾疏放倾身,她的声音不大,却宛如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新的波澜:“她没有办法用简单的‘好坏’定义,但你可以给她一个定义。人与人的相处,先是由简到繁不断丰富对方在自己心中形象,再是由繁化简,回归本真,这个复杂的人,总会在你的生命里留下痕迹,不妨说说苏可在你心里的痕迹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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