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工远远的眺望了一眼远处山岗的那棵大树。

朝沈飞笑了笑道:“说的没错,那棵树就是塞罕坝的镇风神树,少说已经两百多年的历史了,也就是说,打清朝那会儿开始,这棵树就存在着了,所以它不属于咱们这些后代种植的树。”

解释完,陈工又饶有兴趣地朝沈飞看了一眼道:

“可以啊沈飞,没想到你第一次坝,就把坝的功课做的足足的了,这可比某些自诩五年内一定在坝种出树木,但对坝情况一无所知的人强多了。“

陈工早就在苏致远那里听说过沈飞的大名,他也借此机会好好讽刺了武延生两句。

武延生气呼呼地朝陈工回应道:

“知道坝有一棵镇风神树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多年,这么多人,一棵树都没种活,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镇风神树。“

陈工和沈飞都懒得搭理武延生,好学的覃雪梅忍不住朝陈工问道:

“既然这棵镇风神树清朝的时候就有了,那么说明以前的塞罕坝并不是一片荒芜,以前的塞罕坝或许也种过树,而且这棵树能够活到现在,这也说明当初的塞罕坝,环境并没有这么恶劣。”

“陈工,能够给我们说说塞罕坝过去的历史吗?‘

陈工微微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前面的那棵镇风神树道:

“这边是下坡,风沙随时回来,一旦来了,咱们等一会儿的路就不好走了,先去那棵镇风神树那里再说吧。”

众人点头。

随后了马车,陈工赶着马车再次启程,前往那棵镇风神树所在的区域。

一路黄沙掠地,风声弥漫。

就连眼睛都很难睁的开。

有几个大学生连连抱怨,意思是林场为什么不派吉普车送他们到坝实地考察。

原本因为风沙太大,陈工赶马车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这几个大学生还叽叽喳喳的抱怨个没完。

陈工也是被他们几个吵闹影响了,手里的缰绳一时间没有稳住,赶路的两匹马失去重心,整个马车差点翻车。

幸好最后陈工使劲拉住了缰绳,拼了命的控制住了两匹马。

不过陈工为了拼命拉住缰绳,缰绳将陈工的手掌勒出了两道深深的血痕。

看到这一幕的沈飞,终于怒心头。

直接翻下马车,朝这几个大学们指了指:

“你们几个怎么不说让林场派飞机坦克护送你们过来呢?一天天的,事情还没干,净想着享受了,就你们这态度,五年内能种的活树?把你们自己埋进土里,也长不出种子来。”

“风沙这么大,赶车已经不易了,还非得在车叽叽喳喳抱怨个不停,刚才要不是陈工拼命拉住缰绳,这一车人今天都甭想坝了。”

“就你们这种选手也配坝种树?他妈的,坑都难。”

沈飞突然的动怒,惊住了一车人。

覃雪梅她们几个女生看着沈飞此刻脸露出的吓人的怒容,心里全都有些害怕。

几个男大学生面色也有些慌张。

不过武延生却直接跳下马车,朝沈飞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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