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岭伯,我等已经提前跟你打过招呼,若是债务到期,你还无法偿还债务,届时,就别怪我等拿你祖产来抵债了!”
“……”
当姜羽走到会客厅门口时,看到有数位身着锦衣的男子,走了出来。
这些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傲色。
让人有些不舒服。
姜羽看了他们一眼,走入会客厅。
只见天岭伯薛天河坐在主位上,双鬓斑白的脸孔上,布满了冷肃之色,整个会客厅的气氛,也显得颇为压抑。
薛天河抬起头,看向了姜羽。
“伯父,发生了什么事?”姜羽询问道。
薛天河悠悠叹口气,道:“羽儿,刚才那些人,都是我天岭伯爵府的债主。一个月后,他们要来讨要回债务。”
姜羽追问道:“伯父,我们到底欠了多少外债?”
“羽儿,加上利息的话,总共有超过110万两白银。”薛天河道。
“怎么会欠这么多?”姜羽很奇怪。
天岭伯虽然开支很大,但是每年也有很多收入,封地的税赋、纺织作坊的产出、还有铁矿场的盈利,每年少说也有二十万两以上,用来维持伯爵府开支应该绰绰有余,甚至还有一部分结余。
薛天河道:“上一代天岭伯,为了开拓薛家生意,让薛家更上一层楼,曾借贷超百万白银与所谓好友一起开设钱庄。
但人心隔肚皮,没有想到最后上一代天岭伯朋友,却卷着巨款跑到他国。
天岭伯郁郁而终,留下高达百万两白银的债务,使得薛家开始快速走下坡路,为偿还债务、利息,不得不变卖一部分家产、裁减私军,以求节流。”
接着,薛天河话锋一转,语气颇为烦闷道:“今日,这七位大债主一同前来,要求债务到期后,归还本金利息八十万两!”
姜羽闻言,能体会薛天河的心情。
八十万两对于现在的天岭伯爵府来说,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
“伯父,那能够筹齐银两吗?”姜羽询问道。
薛天河叹气道:
“想要筹齐八十万两,必须要将天岭伯爵府城堡、超过八成的封地,与薛家纺织作坊、铁矿场全部卖掉。
否则,根本无法筹齐!”
薛天河说的是实话。
现在,想要借新债还旧债,根本不可能。
其他钱庄都知道,天岭伯爵府的真实情况,不可能冒着巨大风险,借如此多银两,给天岭伯爵府救急。
薛天河继续道:
“另外,此次事情颇为蹊跷,以往债务到期了,也不会七个大债主一起上门。
这次,肯定有人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此人我想就是吴江伯。
他是想逼死我天岭伯爵府。
除了这七位大债主,我看其他那些小债主,最近也会上门来逼债。”
其语气透着仇恨与无奈。
姜羽对薛天河的判断,是认同的。
除了吴江伯外,在天岭郡内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让天岭伯爵府的大债主们一起上门来。
姜羽思索一番后,脑子中灵光一闪,有了一个想法。
他道:“伯父,银子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你来想办法?”薛天河颇为意外与疑惑。
他不知晓,姜羽有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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