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好战,被他派在管理盐井,实在屈才,可翼州上上下下吃盐是大事。

切不可泄露一丝信息。

练了一年多的盐,各地的储存够翼州五年用。

顾承隐去眼里的落寞,重重的点了下头,抱拳弯腰道:“末将听领,定不辱使命!”

晚上的接风宴由风染画亲自安排了菜单,盐井这帮大老粗,是她来到这方世界最先认识的朋友,个顶个的讲义气。

一排排桌子摆满了:炙烤全羊、石板烤五花肉、大锅茹子炖鸡肉、红玉萝卜顿鸭肉、青绿点红烧鱼、凉拌山野翠红果。

不搞花里胡哨,还是中看中吃的大肉菜。

在摆上一盘盘从秘境中摘回来的蟠桃、鹰嘴桃、蜜甜桔。

村里的女人们又自发的包上了各种陷的大包子、饺子。

酒过三巡。

铁子端着一杯酒醉醺醺的晃了过来,声音翁翁的叫道。

“风姑娘……”

“我铁子可想你了,生怕你跟清菱姑娘被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我跟兄弟伙,轮流去了山神庙烧香,好让山神保佑你们。”

“可是风姑娘,你可不能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王爷,说得好听叫王妃,可大家伙连信儿都没收到呀?”

突然铁子感受到一道死亡注视,话到嘴边一转,喊了一声“王妃”收了个尾。

韩谨砚:…………

一个个蠢货,烧盐烧傻了。

那壶不提那壶开。

风染画面露得意的笑容,睨了眼韩谨砚:

“就是,一没聘礼、二没拜堂。韩王他看我们主仆二人好欺负呢,挂了个王妃的名头。

我娘说,我就应该配个白面书生,长得净白细嫩的。要不就该配个顶天立地的士兵将军,两情相悦后,该有的礼数,那一样也不能少。”

演大戏一样,风染画端起酒杯与几个兄弟假意哭诉。

“王爷这事干的不地道,风姑娘你救了我们翼州,丰功伟绩。”

“是的,聘了那家姑娘不得走,三媒六聘,风姑娘你放心,老王爷的马车在后头呢,我们找老王爷给你做主。”

“风姑娘脾气凶是凶了点,那也是万里难寻,不,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姑娘。”

铁子、胡饼等一堆人凑一块。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讨伐王爷。

清菱在一旁,捂着嘴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小姐在吓韩王。

宋江和孔岭等人惊呆了,他们可是每天看着,王爷被小姐变着花样儿欺负。

韩谨砚饶有兴致的抓过一只越来越得意、越来越张扬的小狐狸爪子,把她拉回椅子上,凑近她耳畔:

“岳母大人自你五岁过世,何时说过?”

“画儿要何聘礼?嗯?”

暗哑的蛊惑之音。

衣衫交缠下,遮住了大掌并着小手附到腰间,攀了上去。

风染画瞥了一眼腰间不规矩的大手,“我娘托梦告诉我的,怎么不许?”

“还要白面书生?”

风染画脸不红心不跳开着荤腔:

“白面书生好呀,剥光了一看,哪哪都白,欣心悦目呐。再上手一摸,哎哟,光不溜湫的,让人热血沸腾。

要是在来一曲热舞,不,热舞多少要来点儿氛围,得加件薄衫,若隐若现的纱。”

说着舌头还舔了舔嘴唇,活活一个嫖客猥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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