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透过镜子看见她的脸上的神情忽然一滞，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毕竟是临场发挥，还是没有达到我理想中完美的地步，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东西。”
姜念左看右看，根本找不出任何瑕疵，比香蕉台准备的化妆师好了不知道多少个层次。
刚想要出言安慰，就见她一拍手，转头跟焦恒打着商量：“你不是有条闲置的领带？借我用用？”
焦恒淡淡应了一声，起身转进换衣间内。
不多时，手上多了一条棕色的真丝领带，边上还挂着某奢侈品的吊牌。
尾端还刺绣了两个字母——JH，一看便知是价值不菲的高端私人定制。
他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语气漫不经心地问：“是这条？”
“对，就是它！”邱雪云眼睛放光，一把拿到手中，暴力撤掉商标。
手指翻飞，像变戏法般，几秒钟就把一条崭新的领带，变成了一个蝴蝶结样的装饰品，随后别到姜念的衣襟上。
她一边帮姜念整理着衣领，一边端详，片刻之后才心满意足地道：“完美，我就说嘛，这才是服务员该有的样子。”
姜念嘴角抽了抽，低头看着估计用过之后就报废的昂贵饰品，最终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算了，要相信专业人士。
而且戴都戴了，现在再说什么拒绝的话就显得虚伪了。
她抬眼朝焦恒看过去，语气诚恳万分，“先谢了，等有时间我买一条新的还你。”
“不客气。”
焦恒不以为意地挥了下手，正当姜念以为他是不用自己买新的领带的时候，就听见他话音一转，紧接着道：“不过，你要是想买我也不推辞。”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很期待你的礼物。”
他这句话成功让姜念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僵住，心中满是愕然的同时，懵懵地点了下头。
看见焦恒脸上得逞的笑容，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于是找了个理由。
“外面估计已经开录了，我先去看一下？”
她一走，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邱雪云，凑到焦恒身旁，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开始一个劲地说酸话。
“之前于文停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今天可算见识到了，啧啧，自从姜念进来以后，某些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就你对她这态度，不仅是双标的问题，简直就是驰名双标！要是哪天对着我们的时候也是这样，那就谢天谢地了。”
焦恒掀起眼帘懒懒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又恢复成那副高冷的模样。
吐槽归吐槽，邱雪云还是对着他正色道：“你最好小心点，万一暴露了，对她影响不好。”
“我知道。”焦恒这才有了反应，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
前台的摄像机位已经就绪，助理导演打了个手势，四名导师纷纷入座。
张泽在翻看姜念的个人简介的时候不屑地哼了一声。
坐在他身旁的制片人段锡忠凑过来看了一眼，看清楚上面的照片后，惊讶地“咦”了一声，“她不是退圈了吗？”
旁边的视后黎雪姣听到动静，也好奇地发问：“你们在说谁？”
段锡忠拿着自己手中的文件，翻到姜念那一页递给她，“就是她，当初我还特意联系过她经纪人，但对方告知我说她已经退圈，不接任何商务了。”
“这么说你还挺看好她的？那不是挺好？”黎雪姣笑着打趣。
张泽轻嗤道：“好什么好，人家可傲气着呢，说不定根本不屑你能不能看上。”
“老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段锡忠神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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