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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华十二这么说要把人埋了,所有人都笑了,以为他是开玩笑,但华十二没笑,他们笑着笑着就笑不下去了,因为这事儿他们真干过。

那是许大茂去港城的第二年,张学军当保卫科长那会儿。

那时候风暴愈烈,人心浮动,轧钢厂虽然被华十二经营的铁板一块,却也难免多多少少受到影响。

就在那个时候,闷三儿他们抓到了两个偷钢料的,这两人都是轧钢厂工人,家里无父无母,是接班入厂。

华十二了解了一下情况,那年月日子都不好过,要真是家里揭不开锅那种,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结果并不是那样,这两个家伙都是因为赌博输了钱,打算卖厂里钢料换钱去翻本儿的。

这样的家伙自然不能惯着,华十二直接就让送派出所。

结果那两个家伙不干了,因为要是送派出所,判刑不说,工作也保不住,就等于丢了铁饭碗。

那两个家伙要是好好商量也就罢了,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勇气,竟然还威胁上了:

“华十二,你家不就在南锣鼓巷四合院么,你老婆长的挺像样,家里还有个小崽子,刘光天你也在那住吧,你老婆大灯挺大的,张学军,闷三儿,灯罩,你们住鸦儿胡同是吧,有老婆的有老婆,有父母的有父母”

张学军过去一人抽了一顿大嘴巴:“怎么着,还威胁上我们了是吧?”

那俩挨了嘴巴不但没害怕,求饶,反而一脸狰狞:

“威胁你们怎么了,我们光脚不怕穿鞋,你们要是敢把我们哥俩送派出所,到时候丢了工作,等爷们儿出来,让你们全家都干净!”

看两人那股狠劲儿,这话可不像是在说笑,而且并非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之前就有执法人员被劳改犯报复的先例。

面对两人的威胁,就是张学军都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了,最后一咬牙:

“送派出所,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地了?我就等着你们来报复!”

那俩人也是头铁,都这样了还叫嚣呢:

“行,你就等着,爷们不灭你们全家,就跟你们姓!”

华十二当时什么也没说,开车押着两人前往派出所的途中就转向郊外,到了一片小树林,从后备箱里拿出两把铁锹扔在地上,然后让张学军他们动手,直接就给两人埋了。

当时张学军他们还有些迟疑,华十二在一旁冷笑:

“这事儿就三个选择,一,你们就认怂,放过他们,二,就送派出所,然后等他们出来报复你们,提醒一句,我看他们不像是开玩笑,三,就是直接埋了,一了百了!”

最后几个人都选了第三条,都有老婆孩子,没老婆的也有父母,这些就是他们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所有人都动手刨土了,这就叫投名状,出事儿一起担着,谁也跑不了,挖了个深坑,把两人往里面一推。

那俩本来挺刚的,一看真要埋他们,也刚不下去了,哭急尿嚎的求饶,说不会报复云云。

华十二拿出一根过滤嘴大前门,把烟反过来叼着,点过滤嘴这边,吸了几口,这才蹲下来看着坑底那俩货:

“你们不是要报复我么,我等你们做鬼来报复我!”

说完一摆手,几个哥们就开始填土。

后来证明,那两人是吹牛逼,华十二他们等了这么多年,也没见那俩人回来报复。

至于说失踪了两个人,会不会有事儿?这俩人自己都说是老哥一个,连个亲人都没有,失踪了谁会追究?

而且那时代失踪人口很正常,就好像周玉女她老公公,当年就是自己抠了个萝卜章去的澳门,再转到港城的,另外还有好多游水过去的人,这些人在北边都成了失踪人口。

正因为之前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哥几个听华十二说要埋人,才有些笑不出来了。

“十二,这不是过去了,你不会真要那么干吧?”

华十二淡淡一笑:

“真不真的,得看是什么人,咱哥们儿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也不是什么人都埋的,得了,我就开个玩笑,看你们紧张的样子,一帮怂货,先说说什么情况吧?”

几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华十二说的闹着玩,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他们都了解华十二的性格,闹着玩下死手啊。

张学军抽着闷烟,可能是在组织语言,闷三儿直接道:

“我说吧,这事儿说起来也特么是咱大侄子倒霉,就是最近不是叫什么,叛逆期么,认识几个不三不四的哥们儿,总去迪厅、酒吧这些地方玩,上次在酒吧遇一姑娘,俩人就滚一起了,结果人家有男朋友,这不就茬上了么.”

闷三儿说到这儿,还为大侄子鸣不平:

“晓波吧,挺好一孩子,要说这事儿也不怨他,那姑娘也没说自己有男朋友啊,要不这事儿不能闹成这样!”

晓波就是张学军的儿子,张晓波。

张学军哈出一口烟:“怎么就不怪他,大小伙子管不住裤裆,早早晚晚特么得出事儿!”

华十二点了点头:“然后呢?”

闷三儿接着往下说:“那女孩儿男朋友叫了一伙人,把咱们晓波找出去打了一顿,晓波那孩子随六哥,气性大,回头把人车给划了,那车叫什么来着,反正挺贵的”

刘光天在一旁提醒:“保时捷,什么911”

闷三儿点头:“对,就这个911!”

华十二记得原剧情里是法拉利啊,怎么变保时捷了,转念一想,剧情融合把老炮儿的整体时间线都提前了,那其他事情发生变化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晓波划了人家的车,那该赔多少就多少,学军又不差这点钱,怎么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今的张学军可不是电影‘老炮儿’里那个胡同大爷了,好歹也是轧钢厂的干部,改开之后,华十二又带着他们发了几次小财,赔保时捷车漆这点钱还是不费劲的。

他这么一问,众人都看向灯罩,后者有些讪讪:

“我不寻思帮六哥省点钱么,完了我就去给补漆去了,其实我补的挺好,可对方不认,还说本来小事儿,让我给整大扯了,原来赔个车门子就行,现在得赔半辆车了!”

华十二听完有些无语,要说没钱赔,你想辙行,可有钱赔你还瞎鼓捣什么啊。

闷三儿继续说道:

“现在已经不是车的事儿了,他们说晓波拿了他们东西,让还回去,晓波说没拿,这不就杠上了么,那天他们晚上来的人,就在胡同里把六哥跟晓波打了一顿,六哥没事儿,晓波现在还昏迷着呢,那些人说了,这事儿还没完”

张学军叹了口气:“这事儿是得没完,不过这事儿吧,十二你们都别掺和,我自己就能把事儿了了!”

他今年六十了,张晓波是他四十岁那年生的儿子,属于老来得子,被人打进icu,这事儿他忍不了,不说像华十二说的那么残忍吧,这公道也得给儿子讨回来!

华十二气的给了张学军一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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