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听到风淮的声音,随即便快速的推门而入,入眼便是国师苍白的面容,嘴角带着鲜血。

落尘瞬间变了脸色,有些惊慌的跑了过去,“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风淮声音无力,却依然忍痛道,“去将……小狐狸找回来。”

落尘气急,忍不住道,“大人!这都什么时候来,您竟然还惦记着那只小狐狸?!”

风淮无力多言,只道,“去找……快去。”

落尘狠狠叹了口气,将风淮好好安置在了床榻上,便起身快步离开,临走时还喊了人进去照料着风淮。

落尘刚出国师府几步,要去太医院寻傅南风,便看到了远处而来的傅南风,怀里抱着风淮想要落尘去寻找的小狐狸。

落尘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跑上前,“傅太医!您快随我来!

傅南风被落尘拉拽着就要往国师府去,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何事?”

“我家大人又呕血了,脸色极差,您快去瞧瞧吧!”

闻言,傅南风脸色微变,心底却疑惑不已。

他当时诊治完明明已经并无大碍了啊,怎么会又呕血呢?而且依他所见,风淮的身体里并无大事,只是脉象有些奇怪……

傅南风步子一顿,凝神看了怀中的小狐狸一眼,心下有了个震惊的猜疑。

落尘一路拽着傅南风进了小院,屋子的门便是敞开的,傅南风跟着快步走了进去,看了一眼床上神色惨淡而苍白的男人,又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小狐狸。

两个人的情况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相似。

傅南风压下心中的震惊,将白倾灼轻轻地放在了风淮的身旁,随手伸手诊了诊风淮的脉相。

半晌,又伸手去摸了下白倾灼的脉象。

傅南风眼眸微动,收回了手,随即列了个单子递给了落尘,“按着这个去做三碗药,将门带上,任何人不可进入。”

落尘连忙接过单子,遣散了屋里照顾的下人,吩咐了下去。

傅南风从医箱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从里面选了几根银针,随后分别扎在了风淮和白倾灼手上的穴位上。

过了片刻,将风淮手上的银针拔了出来,放在了药箱的一旁,而白倾灼的却并未取下。

“扣扣——”

门外传来了很轻的敲门声,随后便听见落尘轻声轻语的小声喊道,“——傅太医,三份药已经做好了,现在可能进去?”

傅南风看了床上的白倾灼一眼,伸手再洗摸了下她的脉象,才道,“进来吧。”

得了话的落尘,轻轻地推门走了进去,又将那两碗药轻轻地放在了桌上,“那傅太医,我先出去了,我就在门外守着,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好。”傅南风应了声,伸手将白倾灼手上的银针拔了出来,又在医箱里拾了根其他模样的银针拿了出来,随后又沾取了些许刚刚落尘带来的其中一碗药。

将药浸了些许在银针上,才将银针扎进白倾灼另一只手上的穴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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