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问题了吗？”李智顺口问道。
陆有明回答道：“例行调整而已，没什么大事。局内的工作会暂时转移到临时基地，不影响你的行动。”
需要封闭整个对策局一周的例行调整。
李智皱了皱眉，有些不安地看向陆有明，难道说，和黑川市对策局局长频繁殉职有关？
他刚张嘴，陆有明就拦住了他下面的话。
“你不需要瞎想，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听说这次行动，你又把祁川整到治疗中心了，身体上的伤就算了，灵能侵蚀度也达到了临界值，比上次伤得还重，他可刚康复不到三天。”
李智嘴角抽了抽，“什么叫我又把祁川整到治疗中心了。”
陆有明耸了耸肩，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讨论的意思，话锋一转，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发现吗？”
要忍住，他是局长，不能打，也打不过。
李智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小暴脾气，把手里的藏秘之盒放到了办公桌上。
“我在铁狼车队的仓库里，找到了这个。”
项乾先于陆有明拿过藏秘之盒，他显然认得这是什么，熟练地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了金色人偶的左手。
握着金色人偶的左手，他的面孔沉得能渗出寒气。“有人找死。”
“你认得这东西？”陆有明拿过金色人偶的左手，来回把玩着。
“肃清一场超大型献祭的行动中，在祭品中见过类似的东西。”项乾回答道。
陆有明感受着人偶部件中庞大的生命力，眼睛眯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有人准备在黑川市内，举办一场超大型献祭？”
项乾点了点头。
“有意思，他们知道我闲得太久，特意来陪我解闷了。”陆有明咧开嘴角，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有些渗人。
“老乾，我说过，你的仁慈只会换来他们的得寸进尺。这次我再出手，你不能拦我。”
“随你。”项乾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看着留在办公室内的李智，陆有明手指敲打着桌面，问道：“我听人说，最近有位名叫李智的玩家，将百色港各大电玩城的游戏记录破了个遍。你打游戏很厉害？”
“还行。”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抓紧增强灵能，尽早完成第二次异化。等对策局再次开放，你帮我它打通。”陆有明指了指一直折磨他的那款游戏。
李智没想到堂堂对策局局长，竟然会因为打不过游戏叫代练。错愕了片刻后，不在意地道：“耽误不了我练习灵能，我现在就可以试试。”
“现在不行，想要开始这款游戏，玩家的最低要求是五级适应者。”
配合调查部做完笔录，时间已经来到傍晚。
离开对策局之前，他绕路请安欣吃了个晚饭，在食堂，刷的他的饭卡。
吃饭之余，顺便向她打听消息，问她知不知道例行调整到底是什么。
刚才在局长办公室，陆有明刻意规避了这个话题。
果然，安欣的回答和调查部的探员相同，他们并不知道原因，只知道每过两个月左右，对策局就会关闭一周，从他们加入对策局开始，便一直存在着例行调整。
他让安欣试着查阅例行调整的档案，却发现该档案的权限等级为二，意味着只有部长级才有权查看。
调查了一圈，他虽然仍不知道例行调整的真正面目，但他越发肯定例行调整与黑川市对策局频繁更改局长有关。
回到家，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半。
刷了一会钢之岛论坛，等待时间过了零点，李智戴上他的处刑人头套，来到纯血族带他去过两次的那片矮楼。
他掏出神使给他的黑夜号车票，用打火机将它点燃。
车票完全烧成灰烬时，一束光从矮楼中打出，列车运行的轰鸣声在他耳边响起。
随着轰鸣声消失，一辆尖头高速列车停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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