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父女与姜羽间隔有些远,想要救援根本做不到。
其他私军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焦急不已。
姜羽自己也是被吓了一跳。
铿!
毒镖猛地射到他胸口,衣裳瞬间一片乌黑,冒出缕缕青烟,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可见毒性之猛烈。
好在有天蚕宝甲护体,毒镖并没有对姜羽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不过,刚才他整颗心依旧悬到了嗓子眼。
“抓住贼人,不能让他跑了!”姜羽大喊道。
他已看穿黑衣人意图:对方是想猝不及防之下重伤甚至毒杀他,造成混乱,然后伺机而逃。
但黑衣人刺杀失败,一切算计都落空。
私军马上对其发动猛烈进攻。
薛天河道:“雪儿,你保护羽儿!”
“好的,爹!”薛雪绝丽脸孔上布满寒霜,点点头。
迈动大长腿,身形一闪,她朝床上的姜羽冲来,玉手中握着一柄宝剑。
薛天河抽出兵器,则向黑衣人杀去。
顿时,房间内刀光剑影,金戈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你没事吧?”薛雪来到姜羽身旁,焦急、关切道。
“没事,有你这么好的未婚妻,我怎舍得死?”
姜羽咧嘴一笑道:“这次多亏有宝甲护体!”
薛雪俏脸红了红,看着他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不正经模样,总算放心了。
继而,其美眸中流露出佩服之态。
一切皆如姜羽预料,今夜果然有贼人潜入其房间,意欲偷盗图纸。
黑衣人终究寡不敌众被擒下,五花大绑的跪拜在薛天河面前。
“揭下他的面罩,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在我天岭伯爵府兴风作浪!”薛天河冷声道。
私军一把摘下黑衣人面罩,露出一张消瘦、而又不失精明的脸孔来。
“张福海?!”
薛天河眼眸圆睁,满脸不可思议。
薛雪绝丽的脸孔上,也布满意外之色。
张福海是天岭伯爵府的老人,颇受信任,身份地位很高,是一位执事,还是薛雪的左膀右臂,帮助她帮忙管理纺织作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此人竟然是内鬼!
薛天河冷声道:“你今夜潜入羽儿房间,意欲为何?”
“当然是盗取新式纺织机图纸!”张福海没有任何隐瞒。
薛天河森然道:“薛家纺织作坊,可是你放火焚毁的?”
“是老子干的!”张福海脸上布满欠揍的笑容。
薛天河气得双拳紧握:“你为何要背叛天岭伯爵府,置薛家于死地?我可待你不薄!”
“薛天河,你还有脸说待老子不薄?”
张福海嘴角浮现讥讽,道:“老子做牛做马,不辞辛劳,帮你薛家赚了那么多银子,但到我手里只有那点碎银,你是打发乞丐吧!”
薛天河深吸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怒意。
他对伯爵府的人,向来大方,给出的工钱放眼整个天岭郡都是数一数二的。
然而,张福海这厮不仅不知感恩,反而还背叛自己,叫他怎能不寒心,不愤怒!
“张福海,你这狗东西还有没有点良心?”
“张福海,伯爵大人何时亏待过我等!”
在周围的私军们都听不下去了,纷纷对张福海口诛笔伐。
“一群没有见识的兵汉,老子懒得跟你们废话!”张福海鄙视道。
私军们紧握着兵器,恨不得将这厮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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