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社员则非常庆幸当时听了队长的话,将山腰上的粮食抢收了。

心想,以后队长的话,那一定要当成铁律来执行!

上一次听了队长的话,在山上拥有了属于自家的地,那当时不听,或者晚一年开荒的,在山上的良田可是少了很多的。如今大家能种麦子的良田,都是第一次开荒出来的。

这一次听了队长的话,保住了麦子啊!

等社员们收了晒干的麦子,拉去县里公社交公粮时,就属他们麦子品质最好,被评了一等粮呢!还奖励了他们两个印着‘劳动最光荣’的搪瓷缸子呢。

大队长林伯越分了一个,转手就送给了蜜宝,给她当杯子用,惹得蜜宝抱着搪瓷缸子稀罕的不行,央着林老太给她冲了一杯糖水喝。

同时,林伯琰心心念念的小床,也终于有时间做好了,铺上林老太弹好的新棉被,上面盖上一层蓝色老棉布床单,放着一个同色小枕头,被摆在西侧间靠窗户的位置,与大床中间隔了一米远。

蜜宝望着小床深思,“爹,我觉得这个小床,你睡了正好。晚上,你就睡小床吧。大床越来越睡不下咱们三了。”

虞烟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见林伯琰脸色不善的盯着她,她赶紧捂住嘴。

林伯琰黑着脸躺上去,“你看我的腿!”

他一米八的身高,躺在着一米八长的小床上,“我腿都没地方放,哪里适合了?我觉得你睡了正好。”

蜜宝托腮笑呵呵:“你腿缩一缩,不是正好呀。”

分床的事情,迫在眉睫,但父女两个谁也不愿意躺小床,要是让蜜宝睡,她便一哭二闹不乐意,林伯琰直接来硬的,抱着蜜宝往小床上按,“你看这床多舒服,你看这床多软和,你看空间多大啊,你想往哪滚就往那滚。”

蜜宝嗷嗷哭,挣扎着要往大床上跑,“我才这么小,你都这么大了,你为啥和我抢我娘?你要是想找娘,你去东间找你娘啊。每个人都有娘啊!”

林伯琰额头青筋直跳,“林清欢!你听好了,这是我媳妇,我的!我从虞家背回来的!虞烟,你管管你闺女吧!”

蜜宝嗷嗷叫:“奶,奶,快来管管你不听话的儿子啊。”

把林伯琰气得想要把蜜宝拎起来揍!

这么一出好戏,把林老太逗得笑个不停,她指着林伯琰:“你也有今天啊!”

当晚,林伯琰睡在小床上,他腿搭在床沿外,双手枕着胳膊,看着大床上欢腾的蜜宝,气得想要把蜜宝重新塞回肚子里重新生出来!

蜜宝高兴啊,她愿望达成,独占娘!

虞烟觉得小床上气哼哼的林伯琰太可爱了,感觉再这么下去,他就要炸了!她赶紧搂着蜜宝哄她睡觉。

小孩子觉多,她如今又觉得爹不会跟她抢,安安心心的躺在大床上,自然秒睡。

蜜宝刚睡着,林伯琰赶紧跑过来,把睡着的小崽子抱到小床上,又给她肚子上搭了块薄被后,重新跳到了大床上。

他搂着媳妇,喟叹一声:“媳妇热炕头,美!”

林老太暗示明示了多次,想要再要个孙子孙女,林伯琰直接当做没听到,他一点都不想要第三个了!!要是再生个像蜜宝一样的粘人孩子,他感觉自己要折寿几年!

说来也神奇,他不想再要孩子了,这几年还真没有让虞烟再怀上,难道不把那玩意弄在里面就真的能不怀孕呀。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虞烟无奈。

林伯琰已经变身为狼,“这分床的大好时光,咱们可不能浪费。”

第二天清早,蜜宝迷迷糊糊的被叫醒后,她睁开眼睛,赶紧看看,发现自己在大床上,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由着虞烟给她穿衣服。

虞烟自是看到她的小动作,哭笑不得,心想林伯琰可真了解他闺女啊,看着精明的小样子啊。

不过小精明总归干不过她爹。

林伯琰早起去县里前,又将蜜宝重新抱上了大床。

事情都解决了,林家也要起房子了,那块一直放着的金麦穗,也该卖了换钱了,对于农民而言,留在手里一块金麦穗,真不如拿着钞票让人安心踏实,林伯琰又去了县里一次,找熟人拉了砖瓦泥土,又跑了一趟黑市,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买家。

实在不行,就真的要听林老太的话,带着蜜宝一起卖金麦穗了。

这一次,他运气好,碰到一个穿着富贵的女扮男装的十五六岁的漂亮小姑娘,林伯琰试探的问了一声,对方听到有金物件,竟心动了,愿意看看,等看了货后,对方很激动,直接出价八百,要买下。

林伯琰抬价到一千,等小姑娘回家拿了钱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将金麦穗卖了出去。

这价格比他预想的还要高了三百!

他揣着巨款,给闺女媳妇捎了好吃的,便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他直接进了林老太的东间,将一沓钱递给了林老太,让林老太喜得合不拢嘴,她道:“这钱可都是咱蜜宝的,以后都是要给蜜宝的。”

林老爷子道:“是这个理。”

蜜宝小手一挥,极为大方道:“给爷奶,蜜宝不要。”

对于三岁的蜜宝而言,这巨款还不如一盒子绿豆糕,一杯橘子汁实惠呢!

不过她也觉得金麦穗是好东西,看把大人高兴的哟,跟吃了大羊腿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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