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没个眼力劲儿,看着贾张氏哭汁抹泪的,以为家里受了什么难,就热心的上前慰问。

不想贾张氏正恨男人的档口,张口就冲他骂起来,“假惺惺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弄点剩饭剩菜施舍给我家,还不跟那野男人一样,想睡屋里那骚?货,我呸…,有我老婆子在一天,你们一个都别想得逞!”

这话骂的有点狠,傻柱当场就给听傻了!

回过神来只觉得窝心般的难受,满腹的委屈,比窦娥还冤!

他何雨柱在院里好人好事做了多少!旁人只有说他傻的,可从没说他坏,怎么在这贾张氏嘴里就得来一这评价?

混不吝的脾气上来,丢下饭盒,涨红着脸就顶上去跟她理论,“贾张氏你把话跟我说清楚了!谁是野男人?谁是骚?货?别人怵你,我何雨柱可不吃你这套,今儿你要不把话说清楚,咱跟你没完!”

贾张氏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看这愣头青真顶上来跟她当真,从门槛上出溜下来,一屁股坐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召唤她的亡子‘贾东旭’…

“东旭欸~,快睁眼看看吧!

“你才刚死没一年,傻柱他就来欺负你娘了。

“你要心里还惦记我老太婆,晚上就给我去找他去…”

一句话把傻柱满肚子的火气给灭了个干净,活的贾东旭他到不怕,但死了的就有点瘆得慌了…

好死不死一阵穿堂风从前院门楼吹进来,穿过中院过道,在院里打了个旋儿,直扑后院而去。

四月天的风本应该轻柔和煦,这股风却阴冷透寒,吹的傻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下真把他给吓到了,他屋就在后院。

“行,贾张氏你狠!我要再给你家带半点剩菜,我跟你姓!”

这话一说完,贾张氏止住了哭骂,也后悔起来,自己这么哭闹,目的是为了让秦淮茹断了以后找男人的念头,可不是为了断自己乖孙儿的长期饭票。

更何况,傻柱这人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他是真傻,占他点便宜,不用担心他对秦淮茹有什么企图。

刚想跟傻柱赔不是缓和下关系,又听屋里秦淮茹哭声大了起来,呜呜泱泱好似饱含着无尽的委屈,想到这骚蹄子今天中午搂腰坐野男人车上时的笑模样儿,心里火气噌的一下又提了上来,难听话冲屋里张口又来…

傻柱被气得不轻,捡起自己的饭盒放了句狠话要走,又听屋里孤儿寡母哭的可怜,特别是秦淮茹哭起来梨花带雨如泣如诉的,让人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转身直接去找院里管事的去了。

不一会儿,就把三个大爷给召集了起来。

仨人也不想来,但被傻柱逼得没办法,硬给拉来了。

二大爷住中院,他怎么会没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只不过跟阎埠贵说的一样,这种家间事不好管,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婆媳矛盾不是他们外人能插手的。

一大爷虽然在后院,但这么点距离,胡同里都能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他怎么会听不到!关键他自己也怕贾张氏揭他底,他曾经半夜给秦淮茹送过几次棒子面,这事贾张氏那人精很难说不知道,他要过去了,被贾张氏一犯浑当面揭破,那他易中海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所以三位大爷一碰面,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决定和稀泥,先把今天这事给平下去再说。

傻柱算是这次大院会议的发起人,也是事件的受害人之一,所以今天特别的积极,召集了院里的年轻人,又是搬桌子,又是提板凳,忙的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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