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看着她呆呆的眼神,也是一怔,随即温柔一笑,任由她看着,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他心情实在有些好。
他的笑容实在具有杀伤力。
花溺回眸,忽然察觉已经走了好久,不由不好意思起来,道:“放我下来吧,抱我这么久,你也辛苦了。”
虽说祁衍恢复了筋脉内力,身体眼见得健康,还对她言听计从,但她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她挣扎着就要下去,祁衍却抱紧了她,未松开,道:“不辛苦,宫主再让奴抱会儿吧。”
明明是她偷懒,可在他这里却仿佛她恩赐他般,让花溺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花溺只静静地猫在他怀里,这一刻,她尤外心安。
前方的路并没有太多崎岖,不过走了好久,才走到尽头。
看上去,这也是个水井底。
勾栏瓦肆的声音响起,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条路的尽头正是清伶倌无疑。
祁衍将她缓缓地放下,温柔道:“奴先上去探探路,若没有危险,奴再下来找宫主。”
花溺不愿意:“不行,这明显就是花岑的地界,你一个人上去有危险,我跟你一起。”
说着她就抽出袖间的短剑,飞了上去。
不得不说,花溺的轻功在这个世界是鲜有对手的,祁衍拦不住她,只能随着她飞驰上去。
看来这是后院的井,几个小倌正在陪侍着一位脑满肠肥的官爷。
花溺刚一落地,想着怎么飞走,躲开那些人的视线,可祁衍却瞬间出手,信手摘过几片树叶,向那群人的脖颈,疯速射去!
他们瞬间倒地!
花溺大惊:“别杀人啊!”她拽住他的袖口,有些不可置信。
祁衍回过头来,微笑:“宫主放心,他们只是晕厥了而已,不会有性命危险。”
花溺这才松了口气,拽着他的手也缓缓松下。
祁衍抬手握住,看着她的目光温柔又透着点点笑意:“宫主您从前从不在意人命的。”
花溺一楞,心顿时沉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
她抬头,有些意味不明地看着祁衍。
心中暗忖,她ooc崩了?
尚未听到系统崩裂的声音,就又听祁衍道:“之前的宫主只喜欢身着红衣,可现在的宫主,其他的颜色也并不抗拒。之前您驭马有术,可现在却......而且您之前最常用的武器是鞭子。”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十分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小锤一样,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她的心。
花溺的手脚逐渐得冰凉,看着他的眼神也逐渐地透露出一抹,难以克制的恐惧。
他这是要拆穿她?
那她岂不是必死无疑!
她仍做镇定地挣扎:“本宫还小,喜欢什么没有定性,再说了,本宫忽然不喜欢骑马了,不行吗?”她自己都感觉这副说辞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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