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岑嗜血一笑,眸光凶如恶狼,他冷冽道:“既然无能那就去死吧!”

话落,他手里的腰带一抖,直接如蛇起飞,盘绕住老鸨的脖颈,将他人头勒落在地,淌了一地的血。

染了血的腰带就不能用了,他松手扔下,抬脚走了出去。他脸上的笑,愈发阴冷疯狂。

把他捐了?

真是好大的狗胆!

花溺,从前真是我小看了你!

你若敢动青玉柄一分,本殿誓必要让你为此付出最惨烈的代价!

“阿嚏!”刚走出清伶倌的花溺,打了个喷嚏。

“鹰鸟,你继续看着他,若有举动,随时与本宫主联系。”她将鹰鸟留下继续紧盯花岑,自己却带着祁衍回了无花宫。

此时无花宫早已夜静人阑,因为宫主未归,无花宫内长灯不灭,亮如白昼。

花溺刚一进宫门,就见沿途宫人跪倒一片,磕头请安。

她带着祁衍草草地用过了晚膳,一进门就看见紫苏站在桌前,桌上还放着两碗中药,紫苏道:“宫主,这是方郎中给您和公子准备的补药,现在正好已经温和了,请宫主和公子享用。”

因为花溺为着祁衍将紫珠打伤,后又赐药,现在出去玩都带着祁衍等一系列操作,紫苏对祁衍的称呼不觉客气起来。

花溺也没在意,她这才想起白天让方郎中调配的补药。

她走到桌前坐下,看着那两碗药愣了一下,并未端起。

【系统,你查查,这两碗都是补药吗?】她怎么闻着有点不一样?就连颜色都不同。

一碗是白瓷碗装着的棕褐色汤药,另一碗则是青瓷装的泛着淡绿色的汤药。

闻起来,一个赛一个的苦!

别是什么毒药,有人想要毒杀她吧!

系统回答,【回宿主,确定都是补药。】

看来是她想多了。

花溺心里松了口气,一点头,紫苏便端起白瓷的那碗给她,道:“宫主请用。”

花溺也没多想,反正系统也说了都是补药,想着可能是二人体质不同,所以补药也不一样,她直接接过紫苏递给她那碗,一饮而下,并示意祁衍把他那碗也喝了。

祁衍一如既往地乖巧,不多说一个字,便喝了个见底。

一碗药下肚,祁衍只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花溺却被苦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她问紫苏:“有没有蜜饯,这玩意也忒苦了!”她舌头都快苦掉了。

紫苏一楞,连忙道:“是奴婢考虑不周,奴婢这就去取。”

花溺抬手止住,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灌了几口:“不用了,等你回来,早就不苦了。”

又起身,走到床边,拿起早晨她看的那些账本,递给紫苏:“把这些账簿送回去吧,本宫看得头疼。对了,乌鸦山在哪儿你知道吗?”

她现在就差千年寒铁就可以打造青冥剑了。

青玉柄触之生凉,宛如青玉,大概手掌那么大,形状并不规则,看来若是要打造成剑柄,也是需要后天选个样式雕琢才行。

花溺握着青玉柄,再次一阵恍惚,眼前的青玉柄变成两个,不过只一瞬,这种不适感便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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