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褚看着花溺的包厢摇头:“不必。”
那黑影百分之百就是花溺的人。花岑不也说,最近他被花溺的人盯上了吗?
说罢,他又回头看向自己的下属,蹙眉掩鼻,颇为嫌弃:“你这身上哪儿来的怪味儿,熏死了。”
那小侍卫被说得微有些尴尬,脸红了一瞬,离远道:“可能是方才撞到的那个小倌蹭上的脂粉味儿,属下这就去清理。”
“嗯。”祁褚嘴里哼出个字,又瞥了一眼花溺的包厢,冷冷一笑,抬脚便离开了清伶倌。
花溺并未将花岑带回无花宫,而是带着花岑回了一开始的那个包厢。
祁衍几乎和花溺一同回来的,他手里端着涂抹包扎外伤的药,解释他刚才消失的这一会儿是去找药去了。
鹰鸟也给花溺递了个眼色,表示祁衍说的是实话。
花溺心中暗笑:小鸟鸟啊,你果然太天真了。祁衍就算在你眼皮子底下,他也能办成他想办成的事。
她又重新坐回榻上,将受伤的手伸给祁衍,同花岑道:“知道本公子买你回来是想干什么吗?”
花岑一身红衣被撕得不成样子,他却也并不在乎地同她微笑:“侍候公子。”
他知道他现在和花溺的功力还相差很多,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鹰鸟虎视眈眈,以及一个摸不清底细的面具少年,自然不敢贸然出手,只待花溺同他接近,才好一举制敌。
祁衍为花溺包扎的动作极轻,听到花岑的话,他微一蹙眉,偷瞧了一眼花溺,便低垂了眼底看不出情绪。
“说的不错。”花溺认可了花岑的答案,又吩咐鹰鸟:“给他换件整齐的衣服,让他把方才没跳完的舞再跳一遍。”
碍于她现在的人设还是变态,又不敢直接将花岑带回宫,所以花溺只能装作原主的模样,让花岑献舞,然后待会儿再以别的借口脚底开溜。
花溺一脸大爷的坐在榻上,任由祁衍包扎。
花岑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这回是一身紫红,长发如瀑,后面还跟着几个乐人。
待丝竹声乐起,花岑却看向花溺,唇角挽起了抹不明的笑意。
他偏身旋转,媚眼如丝,一举一动都似若有若无的勾引。
祁衍在她旁边侍立,他似乎也在看花岑跳舞,不过幽深的眸底晦暗,并不似痴迷。
正巧,老鸨忽然端了酒进来,给花溺满上,道:“公子,这酒可是清伶倌的好东西,名为红罗帐,它可助公子成就与春风的好事,望公子笑纳。”
好事?
花溺看着老鸨笑得一副你懂的样子,太阳穴隐隐一跳。
我看你就不像有好事!
一旁的祁衍也不自觉地握起拳来。
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有点窒闷。
花溺尚没想好什么对策,花岑却忽然换了动作。
他开始扭动着腰肢,反身弯腰,看着花溺媚眼一笑,伸手便将自己的腰带缓缓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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