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的后台有多硬,这洛城始终是洛城,是我们这些地头蛇的洛城。所以洛城好不好,我们说了算。”
这时,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总旗开口说道:“我倒是觉得,斩草必须除根,那疯和尚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反正已经的罪了,而且以他的性格,这个场子早晚会找回来,与其如此,不如意趁此机会,一劳永逸”
他这话一出,整个大厅再次陷入沉寂,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猎杀镇抚使,这绝是捅破天的事情。
毕竟镇抚使可不比那些小旗,杀了就杀了,只要没人举报,过段时间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人,猎杀镇抚使罪很重啊,被查出来基本上就是杀头。”
“而且毕竟镇抚使可不比小旗,朝廷也会追究到底的。”一个帮派的帮主开口说道。
就在这时,黄建荣再次开口,说道:“他受伤了,这是一个机会,我觉得可以刚一刚。”
“而且,你们觉得我们还有退路么?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不是他死,我们就得死。”
“这场宴会,就算那疯和尚不摆,我们也会安排来摆。”
几大商行的人愣了一下,其中一人道:“不知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建荣道:“让他认清现实而已,他虽是镇抚使,但毕竟是空降,无根浮萍,想跟我们斗,他还没有那个实力。”
黄建荣觉得,可以搏一搏,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洛城府镇抚使位置很有可能会落在闫春岭身上,而他作为闫春岭的心腹,副镇抚使的位置非他莫属。
要是放在以前,他还不敢有此奢望,但现在,他看到希望,但现在丁崇义已死,如季晨在死了的话,整个东镇抚司有谁比他们更有资历。
所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拼一拼,黄土变成金。
大厅众人再一次沉默,虽然他们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此刻众人的目标是一致的。
其实有一句话黄建荣说的没错,季晨就算是再厉害,也是空降过的,在洛城没有任何根基。只要他们联起手来,要架空一个无根之人,自然是手到擒来。
就比如这一次哄抬物价,季晨不也是选择退让了么。
就一些细节商定之后,众人各自回家。
这一夜,对于洛城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闫春岭回到家中,连忙召集所有家卷,要他们收拾细软,随时准备出城。
“老爷,出什么事情了么?”不明所以的大夫人开口问道。
闫春岭叹息,“这洛城府,要变天了。”
大夫人闻言,脸色微变,“老爷你,已经决定了么?”
“我还有的选么。”
闫春岭苦笑,气氛已经烘到这儿了,谁叫他在十六总旗之中的威望最高,资历最老,手下兄弟们要起事,他只能来做这个扛旗人。
而且最主要的是,不光是他们想要动季晨,上面的人更想要动他,他们只不过是上面那一位手中一颗棋子而已。
相同的事情,同样发生在其他几个总旗家中。
毕竟明天红花亭会晤,摆明了是鸿门宴。
就像是黄建荣说的那样,这场宴会,就算季晨不摆,他们也会安排来摆。
从他们接到季晨的召唤令到现在已经三天,按照锦衣卫的规定,一旦接到上官的召唤命令,不管在干什么,都必须在两日之内回府,否则,便视为背叛或者潜逃。
他们此刻,已经没有退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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