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很细呢。
余遥:“……”
再往上是……嗯?胸这么平的吗?
余遥眨眨眼,有些吃惊的同时,感觉自己扳过了一局。
她以为自己已经算很平了,没想到有人比她还夸张。
几乎一马平川,没有半点起伏。
余遥忍不住在心里同情对方。
比我还惨呢。
她踩着板鞋,又凑近了几分,对大衣下的人是谁,样貌怎样产生了十二万分的兴趣。
谁魅力那么大,让江明溪都不择手段开始犯罪了。
余遥俯身坐在床边,视线再度往上,瞧见了她的衣服。被用来遮住那女人的脸。
余遥:“……”
江明溪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到哪都不忘她这件大衣。
余遥捻住衣服的一角,一点一点往自己这边拉,大衣慢慢从那人身上抽离,很快露出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
很短很短的那种,前不过眉,侧面不过耳,看着很清爽,但是对于女生来说有点太短了吧?
怕被原配薅头发?所以刻意剪成这样的?
余遥手底下没停,一鼓作气将整件衣服拿开。
目光一直没从那人身上挪开过,所以一眼瞅见了一张五官立体、容貌出色的俊脸。
???
男人?
她倏地站起来,面上尽显惊色。
因为细看之下发现这个人不仅是个男的,她还认识。
是江明溪的顶头上司方堰,继承了他爷爷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鼎力集团最大的董事长,别人想巴结都见不了面,江家一直讨好的对象。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余遥不禁开始怀疑。
难道真是误会了?
他跟江明溪一起喝酒,醉倒后被江明溪带回来歇息。江家本来就在刻意接近他,想跟他搞好关系,这么绝佳的同住一屋醒来再谈天说地拉近距离的机会当然不可能错过。
她没有打听,也不清楚缘由,提着斧子过来一顿胡搅蛮缠,冤枉了江明溪?还把人家当成了小三?
不能这么尴尬吧?
余遥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看到了方堰的手腕,拷了副银色的手铐,另一头锁在铁床上,像玩什么少儿不宜的游戏。
说起来在车上时刻意盖住他的容貌,本身就很古怪。
扛他的时候也用大衣和帽子严严实实裹着,再加上离得远,余遥才发现不对劲。
抓奸抓到了‘男小三’,‘男小三’这个样子,百分百不是自愿的。
状态看着太差,脸上本来就白,现在透着抹不正常的惨白,额间有汗,眉头皱着,眼皮子一直在颤,一副想醒又醒不过来的模样。
余遥是见过他平常时候的,矜贵,冷淡,优雅,英俊,清辉孤傲,众星捧月。
所以江明溪对他做了什么?
给他下.药了吗?把人家毒成这样。
余遥还站在床边,一时竟有些拘谨,对现在的局势很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把人弄醒吗?
不不,江明溪跑了,留下一地鸡毛,现在把人喊醒,人家搞不好以为是她干的,比如贿赂江明溪将人弄过来给她玷污啊,或者江明溪把他带回家歇息,她把江明溪赶跑,自己给他上了手铐妄图对他做些什么。
随便他想歪一点对她都很不利。
方堰这个身份,要是误会了讨厌她的话,搞不好会对付她们家。
本来就是小屁民,根本应付不了这种大股东。
余遥咬了咬指甲,很快下了决心。
给人救出来就悄咪咪离开,继续追江明溪那个渣男,揍他一顿出口气,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余遥去找手铐的钥匙。
方堰这个样子,一个人根本没办法脱身,要先帮他把手铐解掉。顺便帮他打个120,他脸色太难看,不知道是酒喝太多,还是怎么回事,看着不太妙。
余遥有点担心他死掉。
待会儿瞧见他上救护车再走吧。
至于他要不要报警,等他醒来自己决定。
她自己就是私人纠纷,不打算公家处理,主要都在方堰那里,被下药差点被猥亵的人是他。
他一个男的,身份还很特殊,会不会报警余遥摸不准。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消息走漏的太快,如果让媒体知道,添油加醋那么一写,本来是被猥亵,搞不好变成了猥亵他人。
对家再一参合,更不得了,漫天谣言绯闻止都止不住,很有可能导致股票下跌,民众抵制等等麻烦事。
她乱来的话责任就是她的,余遥还没那个能力承担,所以她只管眼前的事。
余遥心里做好了打算,然而翻箱倒柜都没找到钥匙。
那个混球不知道放去了哪儿。
床头柜的抽屉,地上,床上,桌子上,阳台,所有地方都找过了,还是没看到。
王八蛋不会带在身上吧?
余遥挠了挠头,有些为难。
那怎么办?
只能硬取了吗?
解是必须要解的,是担心江明溪不知道去哪找个更大的武器回来,到时候她不好应对,再谨慎点花钱请几个帮手一起,她说不定还会吃亏。
江明溪做贼心虚,怕事情暴露,就算抹除证据也会想着回来看看,一个人又没有把握,七八成会叫帮手,所以必须尽快离开。
余遥长长叹息一声,认命地朝门口走去,准备下楼拿工具,刚握住门把手,身后突然响起手铐和铁质东西碰撞的声音。
锵的一下,很响很响,像是有人极力想挣脱手铐传出的动静。
???
方堰醒了?
余遥回头看去,被桌子和椅子挡了大半,只能瞧见一双雪白的足,足面朝上,脚后跟抵着床单,因为用力在蹬,脚边聚了一堆褶皱的被单,淡青色的血管也因此更加显眼地纵横蜿蜒在足背上。
这么大的动作,看来真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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