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前院的三大爷喝着小酒的时候。
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道破锣嗓子的声音。
“哎呦,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张大妈掉茅坑里了!”
这声音渐行渐近不时便是进了院子。
阎埠贵这抬眼一看是隔壁院子的孙大娘,这在门口纳着鞋底三大妈一看来人放下了手中的活,询问了起来。
“老孙大娘,咋回事啊,这慌里慌张的!”
那老妇人,一趴大腿:“哎呦哎,这不我去胡同口厕所的时候,看到你们院的张大妈掉坑里了摔着了,这不我就过来叫人来了!”
“呦,张大妈掉茅坑了?”
“可不是,看着摔得不轻呢,快快,多叫几个人,赶紧给捞来吧!”
听完三大妈便放下了手中的活,提着门前的铁锹便离开了。
后面的刚刚下班的闫解放还想着过去凑热闹,刚没走几步便让三大爷拦住。
“哎我说你小子要去哪?”
“人家那是女厕所,你一个大小伙子凑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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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日落西山,夕阳也是染红了半边天。
一头发梳的是锃光瓦亮的身影走进了院子。
“哟,三大爷又在摆弄你这狗尾巴花呢!”
此刻刚喝完了小酒正在花圃子里面忙活着的阎埠贵听到动静抬眼一看。
“我说是谁呢嘴这么损,原来是你小子啊,几天没见你,又下乡放电影去了?”
“还有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这不是狗尾巴花,这叫月季!”
“不懂就别瞎咧咧!”
说着阎埠贵又下打量起来人的这一身行头。
一阵正装,穿戴的是整整齐齐,没有丝毫的褶子,脚下蹬着一双崭新的方口布鞋,这头发也是梳的一丝不苟。
一张马脸也是拾掇得很利索,就是那一双鼠眼让人看的觉得不舒服。
“呦,大茂你这打扮.......”
这来人正是住在后院的许大茂。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大茂得意的一笑,摆了个架把:“咋样,三大爷,这身行头可以吧!”
阎埠贵一撇嘴切了一声:“可以?呵,我看你也就是了年头的老烟囱刷新漆。”
许大茂一愣:“啥意思?”
三大爷一声长叹,从花圃子里面迈了出来:“啥意思?外貌清秀心里黑呗!”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呸了一声,这不是骂人外表光鲜内心黑表里不一的吗。
“嘿,今儿我心情好,不和你一个老头子一般见识!”
“以后有你巴结爷们我的时候!”
说着便是迈着王八步往后院走去。
阎埠贵看着他这副嘚瑟的模样,直接往地啐了一口:德行!
我巴结你?
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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