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牧对他们的谈话没了兴趣，三下五除二吃完了面前的油条赶着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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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兜兜转转。
从晨雾稀薄到阳光普照！
一个多小时后，秦牧便是到了殡仪馆。
因为昨天和门卫大爷交谈了几句也算是熟识了，所以这一进大门秦牧也是打起了招呼。
“大爷早！”
“哎哎，早早！”
大爷也是笑着回应着，只是加那空洞眼眶一时间还是让秦牧还有些不适应！
进了门，秦牧扫视了一圈，看到诺大的院子里没人。
想来今天可以偷懒了。
就和之前老金大爷说的那样。
有时候连着几天是没人送来烧。
“呦，张哥来的这么早！”
这刚一走到后院他的焚烧车间前，便是看到张大山提着一桶水在擦着他的小货车。
这货车也是殡仪馆给配，为的就是拉逝主方便！
看样子，还是一辆老解放改装，后面大车斗子被盖了一层厚油布。
车身的一侧也是印了城西殡仪馆的字样！
只是看着锈迹斑斑的样子，这车怕也是有年头了。
张大山见到是秦牧也是咧嘴一笑。
“哈哈，早起习惯了，这不没啥事就把车擦一擦！”
秦牧掏了一根烟，递了过去，接着也给自己点了一根。
反正今天没活，这能有说话的人解解闷也是不错的。
不然这一个人呆着多没意思。
而这张大山本就是善于言谈之人。
这不一会功夫，两人便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而在这其中秦牧也是知道了之前老金大爷都没说过的事情。
就像是现在的这一处殡仪馆其实才新搬过来不久。
这原本是在二环外不远的地界。
只是后来碍于影响市容，这才不得不搬到这十几公里外的荒山。
除了这些，张大山讲的最多的还是他外出搬运尸体时候的事情。
这有的逝者家属明事理还好，直接过去就给拉了过来。
但也有一些是在难缠，加这保密工作有做的不好，被人举报，只能是强硬手段拉过烧掉。
没办法，这几千年来传统是想一时半会也是抹不掉的。
而聊着聊着，秦牧也是想到了之前老金大爷的那句话。
也就顺带着提了一嘴。
“哎，对了张大哥，你说咱们这殡仪馆为啥只半天班，下午为啥一定要离厂呢？”
秦牧这话一问出来。
张大山的脸色一变，但瞬间便是隐去。
“啊，那啥我这还有事要办，东城区那面昨天刚去世了的一个老大爷，防止家属偷摸着土葬，等会我还要拉着小陈去坐坐思想工作，我先走了，有空再聊啊。”
说完便是了小货车，一脚油门离开了。
嘶！
禁忌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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