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我在你眼里,什么都是最好的,”蒋衡也给自己倒了杯,“你说谎了么?”
邵寒夜的目光落在蒋衡手里的酒杯上,随后又忍不住打量他的全身。
即使是常服,蒋衡也能穿出跟校服一样,一尘不染的规整感,那是一种,从远处看到,就会被吸引住目光,但再上前一步,却没有勇气的距离感。
而现在,这样清冷的人,正在用他细长分明的指节,握着披露人性的酒杯。
混淆,朦胧,温柔,淡然。
这样的反差感属实让邵寒夜移不开眼。
“当然,”邵寒夜听到自己这么说,“我对你从不说谎。”
蒋衡笑笑,轻抿了口酒,“那如果我说,你在我眼里也是一样呢?怎样的你,都是闪闪发光的,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到我们认识了这么久的现在,你无论做什么,都是发着光的。”
嵇渠临的哭喊声,已经在一首难舍难分的歌曲里,展示的淋漓尽致了。
邵寒夜拿过蒋衡手里的杯子,一口灌了,“你不适合喝酒,尝尝得了。”
蒋衡认真道:“我刚刚说的,你听到没有?”
邵寒夜放下酒杯,给他递了个麦克风,“听到了,而且听的很清。”
蒋衡这才有些不好意思,抬眸看着邵寒夜,问他刚刚说过的话,“为什么,我不适合喝酒?”
邵寒夜摸着下巴笑了声,“你熟了,宝贝。”
“死了都要--”嵇渠临一声大爆发。
蒋衡将耳朵靠近了些,“你刚刚说什么?”
邵寒夜垂眸看着红透的耳朵,没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抬手,在蒋衡的耳垂上揉了揉,“没什么。”
蒋衡僵在那,很显然又没听到邵寒夜说了什么,但他已经不想再继续问了。
蒋衡起身后,紧握着手里的麦克风,朝嵇渠临走去。
邵寒夜在后面看着同手同脚的蒋衡,扶额笑了半天,太可爱了。
“不淋漓尽致不--卧槽!”嵇渠临震惊的看着蒋衡红通通的脸,“蒋兄,你抽空去了趟赤道?”
邵寒夜在后边笑的大声。
蒋衡搓着发烫的耳垂,“我倒是不至于比火箭还快。”
嵇渠临笑了,“蒋兄,你真幽默。”
“你也幽默,”蒋衡说,“嵇兄。”
“倒也不必是这个称呼。”嵇渠临一脸无奈。
俩人麦克风一来一往,站的还近,蒋衡感觉自己的耳膜要炸了,但比起耳膜更明显的感受是渐渐发飘的脚底。
“你唱吧,我去厕所。”蒋衡说。
“好,”嵇渠临也对着麦克风道,“你去吧,我等你。”
蒋衡继续用麦克风说:“你等我干什么?”
“我等你唱--”嵇渠临的麦克风被邵寒夜抢走了,紧接着是蒋衡的。
“走,”邵寒夜搭住蒋衡的肩,又把麦克风都抛给了嵇渠临,“我正好也要去。”
蒋衡乖乖点头。
邵寒夜上完厕所出来,已经洗完手好一会儿了,蒋衡也没出来。
邵寒夜朝里边喊了声,“小班长。”
没人应。
邵寒夜叹了口气,幸好刚刚记了下蒋衡进去的隔间。
指关节在门上敲了几下,“蒋衡,开门。”
“嗯~”蒋衡软软的回了声,过了会儿,才把隔间的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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