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下次一定。”
“原谅你了，乖儿子，我拿零食对付两口。”
……
下午三点多钟，张万森开着车下了高速。
“怎么样，还是打不通吗？”
“关，关机了，呜呜……”，江怜的声音带着哭腔。
“别担心，马上就到学校了！”
“嗯。”
将近四点钟时，488停在了灵鲲中学的门口。
学校门口站着一群保安。
张万森和江怜正要进去时，保安拦住了他们。
“现在学校有重大活动，外人暂时不让进。”
江怜礼貌地说道，“你好，我是学生的家长，现在要进学校看看孩子。”
“不好意思，现在家长也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现在联系不上我弟弟了！我要进学校看我弟弟！”
江怜情绪开始变得激动，想要冲进学校里，却被关闭着地自动门挡住了。
她一只脚蹬着自动门中间的缝隙，一只脚攀上了自动门上，想要翻过去。
“干什么呢，赶紧下去！”
门里的保安，拿着橡胶棒，指着江怜说道。
“太危险，先下来！”
张万森见状连忙走上前去，把江怜拉了下来。
“呜呜，他，他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被拉下来的江怜，蹲在地上，两只胳膊抱着膝盖，头埋在里面哭着。
张万森刚刚站在水泥墩子上观察了校园里的情况，在学校某处楼后发现了拉起的隔离带，以及停在一旁的警车。
由于角度的原因，在正门是看不到的。
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江怜，你过来一下。”
张万森拉起江怜来到了车里。
他递给了眼睛红肿的江怜一张卫生纸，说道。
“我觉得学校里可能出事了，走大门估计行不通了。”
“你知道这里有没有侧门，或者可以翻进学校的地方。”
江怜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当时我上学时，有个地方可以钻进去，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记得在哪里吗？”
“好像在西边靠近操场的地方。”
张万森按着江怜的指引，开车来到了学校西边的小路上。
学校西边的操场和小路之间被一面巨大的铁网拦着。
张万森和江怜废了好一会时间，才找到那处地方。
那个洞头挨着操场偏僻的厕所旁，外边被一堆堆放着地废旧砖头挡着。
这就是一代代人才留下的遗产嘛。
洞口处对他来说有些狭小，江怜钻进去的时候很轻松。
张万森很尴尬。
他被卡住了，屁股卡在外面进不来了。
“江怜，你把那根木棍递给我一下。”
张万森尴尬的对着江怜说道。
“噗嗤——”
江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万森被卡在洞口却让江怜担忧的心情好转了一刻。
接过江怜递给自己的木棍，他将木棍别在腰间，用力上翘，将洞口暂时扩大了一些。
张万森借此抽出身来。
过程尴尬的一批。
“走，记得你弟的宿舍楼在哪里不？”
像做贼的两人悄摸摸的离开，张万森跟着江怜身后一起向男生宿舍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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