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这个数。”
顾锦书：“……五环？”
顾栖点头。
顾锦书有点忧心：“确定能赢吗？我之前听老冯说过，冯烨的技术还可以。”
顾栖默了默：“我努力吧，争取箭箭十环！”
顾锦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加油！”
默了默他又说：“真输了的话我也不会怪你，反正喊爸爸的时候我不在场。”
顾栖：“……”
他怎么听着不太对？好像更有压力了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瞬间绷直脊背，认真点头：“放心，一定不会输的！”
一上午的时间叶萝就在旁边坐着玩手机，时不时的还指导一下顾栖和顾锦书的动作，关键教练还非常认可，每次叶萝说话他还都一脸恭敬的听着，这让顾锦书不得不怀疑叶萝是多花了钱的。
全都是金钱的力量啊。
中午三个人在外面吃的饭，顾锦书请客，顾栖做主去了一家海鲜餐厅，顾栖悄悄给顾锦书说过，叶萝喜欢吃海鲜。
对此顾锦书多少有点怀疑，顾栖倒是有理有据：“吃喜欢吃的食物会让人心情变得更好，从前她吃不爱吃的蔬菜叶子，脾气不大好，后面改吃海鲜和肉以后脾气好了很多。”
顾锦书多问了一句：“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海鲜和肉的？”
顾栖想了想：“就家长会前后那段时间吧，反正自从她的便当不是蔬菜叶子以后她的脾气就好多了。”
顾锦书幽深的眸光添了一抹深沉，颔首：“好，那待会多点点她爱吃的海鲜。”
于是等叶萝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父子俩已经点了一顿大餐，餐点陆续上齐叶萝眼睛都亮了，顾锦书果然是土豪出街，点的全是她爱吃的土豪套餐。
只是：【啧，吃太多会不会暴露本性？】
顾锦书和顾栖对视一眼，顾栖讪笑着：“爸，剥虾、剔螃蟹、除鱼刺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叶萝眉梢微挑：“行吧，那就开始吧。”
【这样一来他递多少我就吃多少，这个主意还不错。】
顾锦书笑了笑，戴上手套开始了今日份的剥虾之旅，且技术愈发娴熟。
一顿丰盛的午餐吃完，叶萝心满意足的拿纸巾擦了擦嘴巴，破天荒的给顾锦书点了个赞：“服务的很不错，再接再厉。”
顾锦书笑着捻起一杯清茶：“顾太太谬赞了，你开心就好。”
餐厅在十层之上，落地窗外是蓝天白云和澄澈的日光，顾栖觉着这一刻的气氛实在太过美好，只他有点多余，于是迅速起了身：“我去趟洗手间。”
等偌大的包厢只剩两个人，叶萝心里莫名添了点紧张，说起来她面对顾锦书的时候心情总是复杂。
首先她是顾太太，他是顾先生，两人是领过结婚证的夫妻关系，其次他的命运有些凄惨，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去了，也算英年早逝，再加上他目前所从事的工作……
总之，不胜唏嘘。
眼下他听了她的劝决定多陪陪顾栖，想来临死的时候也不至于有那么多遗憾。
她正琢磨着就听顾锦书突然问：“顾太太觉着我目前在研究的项目会不会成功呢？”
叶萝一愣，片刻笑了：“如果我说不会，你就能放弃研究了吗？”
顾锦书握着那杯清茶轻轻一晃，翩跹的茶叶随水移动，倒也妖娆，他道：“不会。”
叶萝耸肩：“那不就得了。”
话毕她的视线移到窗外：“但尽人事，成败由天。”
顾锦书瞧着她弧线优雅的侧脸，反射进来的暖光给她瓷白肌肤镀上一抹柔，倒衬的她眼神明亮。
顾锦书就觉得，她不是实际上就那么作也不像看上去那么温柔。
她应该内心强大，坚毅果敢。
……
顾栖这趟卫生间去了十几分钟还没回来，顾锦书和叶萝出门去找，果然在大厅看到他正跟朋友聊天。
见到两人过来顾栖忙介绍：“这是我同学陈肆。”
互相打过招呼，三人刚要走，陈太太就从旁边的包厢出来了：“顾太太！顾先生！”
陈太太非常热情的走过来攀谈，叶萝这才知道这间餐厅是陈家的产业，陈太太当即就呼叫了餐厅经理免单，顾锦书和叶萝自然推脱。
陈太太只说：“你们的到来让我们餐厅蓬荜生辉，如果实在觉着不好意思那就跟我拍张照片，我发朋友圈打个广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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