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我娘生过一场大病,发了好几天高烧,醒来之后就伤及了心脉,自那之后只要情绪一激动就会脸色苍白心口疼身体十分虚弱。”
“这么多年也找过很多医生看,一直都没根治好。”文守郁一说起这个心情就不太好。
时叙白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我外公是主治心脏那方面疾病的医生,这种情况他应该是有所涉及,等我回去就写封信问问看他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药。”
“小白,来,吃肉,这事就要麻烦你了。”李敏此时眉眼含笑满脸喜气的夹了一筷子五花肉放到时叙白碗里。
想着对自己极好待自己如亲生女儿似的的婆婆。
自从嫁到这个家从没让自己受过委屈,还教她识字,给自己撑腰,断了那门只会压榨吸自己血的周扒皮的娘家。
那多年以来的旧疾,这次说不定因为对面这个首都来的知青能根治好,越看这知青越顺眼了。
文华则是直接把那盘蒜苗五花肉推到时叙白面前,几乎是觉得他吃完肉就能立马拿出治好奶奶病的药似的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一旁的文婉看着自己二哥这模样轻轻一笑在桌子下轻轻踢了踢他的脚。
凑过去小声说道:“他可是从首都来的,见识肯定比咱多,你平时跟他打好关系不就行了,以后有啥好东西他说不定会想着你。”
“也对啊,咱跟他打好关系就行了!”
听完小妹这话的文华豁然开朗,两人开始在那嘀咕道怎么才能不经意间刷他的好感。
文安看着这俩人在一旁小声嘀咕,越说越尽兴了,也顾不得吃饭了,敲了敲文华的头。
“不好好吃饭你俩在那瞎嘀咕着些什么,明天可是要下地干重活,就靠你扛麦子了。”
正说到兴头的两个人一听明天就要开始收麦子了,也都不吭声了。
文华是被自己大哥吓到了,现在大队里实行的是每家每户必出几个人到那打谷子,晒谷子,扛谷子。
家里算上当兵的小叔一共九口人,几乎都是能下地了,按照大队上的要求必须的有六口人都去地上割麦收麦,剩下的去干杂工。
爷奶是老师在村子里德高望重,可以不用干重活,现在又去县城看病了,村子里农忙就算不上他们了。
所以自己家就还得有四口人去干重活,大姐和小妹肯定不会被分到割麦子这种活,只能轮到自己了。
想起上年自己年少无知,信誓旦旦的说割麦子不算啥事,到最后手上磨出了五个大水泡,到现在想想都疼着呢!
“……”
“……”
在地里干活累了一天的文守郁听见时叙白那话心里也十分高兴。
夹了一块五花肉放进嘴里慢慢品尝,不腥不柴味道好极了,美滋滋的想着媳妇的手艺越发好了。
看着桌子上那俩兄弟不吃饭在那拌嘴,咳嗽一声装腔作势道:“刚才我和旭白商议了下咱们小队明天分工收小麦,一定比其他小队收的快了,而且干净还利索!”
刚说完就见文安和文华都抬头看向他,这时候李敏拍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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