菠萝头回去如实地汇报了苏客橙提出来的要求。

南宫偏深思:“他真的这么说?”

“对的,我还看到他旁边的男宠脸色都变了。”菠萝头这个人没别的本事,最喜欢就是夸张。蚂蚁都能给他吹出大象来。

南宫偏摸了一下巴:“他竟然说出我比他的男宠身材好,相貌好,尺寸好这样的话来。身材相貌我能理解,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我的外表无人能敌。可他是怎么我的尺寸大的?”

菠萝头添油加醋说:“一定是多方面暗中打听你的消息,主¥席。那小子一定是对你暗中关注已久,求得不到,看朱成碧,才找了个平平无奇的男宠来气你!”

南宫偏一向阴晴不定的脸色露出了一丝愉悦,也不由爱屋及乌夸奖菠萝头一句:“阿波,成语长进了不少。”

菠萝头的英文名叫做阿波罗,本名叫做甘崔冕。

“那必须滴!”

这边,傅平章还是沉浸在苏客橙刚才说的那一句话里,如果南宫偏把“路易之心”拍卖品让给苏客橙,苏客橙可以考虑将南宫偏收入囊中。

康斯福在旁边离间:“俗话说得好:二男不伺一夫!总裁,夫人这样就是给你下马威看!你现在钱也没了,全身上下就只剩男人那里的尊严,如果你不坚持锻炼,精进技艺,不用那里把夫人伺候好,夫人对你犹如天恩威严,宠废无常。”

傅平章问:“说完了没有?”

康斯福答:“说完了总裁。”

“说完就闭嘴。”

康斯福闭嘴前只能苦苦抱怨傅平章“冷漠无情”一句:“恶语伤人六月寒。”

傅平章和康斯福说完话后,结果,苏客橙认真地揣测着傅平章的脸色。

“老婆,你脸色好差,你是不是不舒服?”

傅平章直接不讳地说:“如果是,又怎么样?”

苏客橙只好忍痛道:“那今晚有南宫偏一个人陪我就够了,老婆。”

傅平章:“?……”

本来怕傅平章会持续生气,苏客橙转头对汤达仁惊喜地说:“老婆他好像默许了!”

汤达仁疑心重重:“夫人,你真的要屈尊将那个什么南宫偏纳入你麾下吗?”

苏客橙深谋远虑:“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位朋友。”

“夫人,你这是多一个男朋友吧。”汤达仁戳破他。

身旁的傅平章,迟疑地问:“你这样,你……难道不介意你……丈夫或外界的感受?”

苏客橙心平气和、颇有得道大师风范地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累了,如果做每件事都要顾虑别人,在意别人的感受看法,那又有什么乐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时候,汤达仁补充:“夫人,你不愧是人生讲师,洗脑带师。”

“每一个不曾出轨的日子,都是对婚姻的辜负。”苏客橙深情厚谊地道。

傅平章:“…………你,还出过轨?”

苏客橙想了想:“这倒没有。你知道的,在婚姻法的遗产继承方面,我还是很有分寸的。”

汤达仁“不愧是你”的目光锁定在苏客橙身上:“年纪轻轻的你就已经把人生看得如此通透,真乃吾辈楷模。”

“低调,对了拍到多少钱了?”

这时候准备响起了司仪第三次的“七亿三千五百万”。

苏客橙举牌子。

四周议论声:“花死鬼老公的钱花起来真的一点都不手软啊!”

“他不是在他老公葬礼上伤心得死去活来,还吐血晕倒了吗?我还以为是个痴情怨妇人设。”

“你瞧着没有,他身边的小白脸,不知道是他多少个男宠了。”

耳尖的苏客橙狠狠地转过头,对于身后的这些嚼舌根的长舌男驳斥道:

“我过去的不澄清,是因为我相信‘谣言止于智者’。善良聪明帅气的我过去一直在忍让你们无止度的造谣诽谤无端揣测甚至恶意中伤。曾经的我不曾想用我的尊贵身份去压普通人。可是你们一而再挑战我的容忍程度。我今天对你们申明最后一次:‘以前马车很慢,一生只能爱一个人。现在地铁很快,两个站就可以爱上6个人。’科技在进步,人类文明也在发展。不要再以你们无知落后的观念来评判和诋毁我的感情生活了。OK?”

身后几个人以为他们的聊天传不到不要脸的苏客橙耳中,没想到他非但听得清清楚楚,还满腔义愤地反驳自己。

汤达仁在旁边唱红脸:“夫人,我们是有头有脸的人,别跟普通人一般见识。消消气。”对傅平章居高临下地唱白脸指挥,“你楞着干什么,没看见我家夫人生气?还不用你的嘴巴含一口白酒送进我夫人的嘴里?”

康斯福闻所未闻这样的要求:“……”眼前汤达仁这个人的狗腿能力比他还高出不知道多少。

傅平章:“……”手上就被塞了一杯白葡萄酒。

苏客橙这时候又跳转回来到红脸的角色:“阿仁,我不许你这么狗仗人势。”

苏客橙换了一种语气,对傅平章有着自上而下的宽容和无线溺爱道:“你刷牙了没有?”

傅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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