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媳妇儿，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刚才……”
许大茂也觉得这有些说不通。
“行，你拉，我就看你今天能拉多长。”
娄晓娥把碗一放，看着许大茂。
“没，没了！”
许大茂狠狠心用力一拽，又一颗牙。
没辙啊，扣半天扣不下来，牙又咬不断。
“玩呢？”
“就是树根都能被牙齿咬个差不多，你这么细的菜叶子根茎你咬不断。”
“给我表演拔牙啊。”
娄晓娥皱了皱眉头。
“不是，媳妇儿，这东西，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我咬不断，而且，抠也抠不下来。”
“很硬，你看……额……”
许大茂说着用手一捻，竟然碎了。
“许大茂，你是在表演魔术吗？”
娄晓娥冷笑着看过来。
“对，表演魔术。”
“娥子，你觉得这个魔术怎么样？”
“你看看，这么小的一个饺子里，能装这么长的一根……反正就是能把牙给拽下来。”
许大茂努力编。
“但是呢，手一捻就碎了。”
“然后你还搭了一颗牙齿。”
“你这不是魔术，你这是魔法，你……”
娄晓娥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说了。
“司藤，你干的？”
张乘龙从刚才许大茂拉出来那一根根茎的时候就猜到了。
“是啊，谁让他欺负龙哥的朋友呢。”
“下次拔掉他满嘴牙。”
司藤可没打算隐瞒。
“干得漂亮！”
张乘龙也笑了起来。
“我也去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
张乘龙说着眼前的选项闪动了几下，就消失了。
“咚咚咚！”
“今天我这里这么受欢迎啊。”
一大妈笑着起身过去开门。
“您是，娄董？”
一大妈见过几次娄晓娥的爸爸。
毕竟，娄晓娥嫁到四合院来，娄爸爸也来过几回的。
再加易中海在红星轧钢厂的威望还行，自然也见过。
一大妈跟着见过几回。
“爸，你怎么来了？”
“你……”
娄晓娥刚喊完就感觉不对劲儿了。
因为她没看到后面有人。
如果要是她爸爸的话，大过年的，不可能一个人跑这里来。
再看那眼神，娄晓娥就知道是张乘龙。
顿时穹鼻微皱。
“爸，您怎么来了！”
“也不说一声。”
“走，到咱屋，有酒，还有买好的肉。”
许大茂见进来的是岳父大人，忙不迭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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