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黄射调侃龙且道:“你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做一些纨绔子弟的事,哪像少羽有了兵器就不理小娘子。”
黄羽却是不以为然道:“石兰还在荆州等我回去娶她,除石兰外其他众女不过庸脂俗粉。”
龙且顿时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比身份黄羽乃是他主公的儿子,比武力他不是黄羽百合之敌,
现在就连情场都被黄羽给爆了。龙且只能自愧不如道:“少羽啊,你可真是个怪胎,吾不如也。”
几人回去的路上皆是欢声笑语,城楼上的双太保那可真是剑拔弩张。
康君立指着李存信的鼻子大骂道:“汝身为十三太保之一,光天化日之下勾结官军叛教求荣,如此行径人神共愤,吾定当如实禀告父帅,治你个叛教之罪。”
康君立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李存信可不敢接,连忙反驳道:“吾与那黄家小子交谈,为的是让他回头是岸,为的是让他归顺我军,
为的是让他不要在负隅顽抗,哪里的叛教投敌一说。反倒是你,被那官贼吓得胆气尽丧,实乃我黄巾之耻!”
康君立听罢恼羞成怒一拳打向李存信,伍天锡也非善茬抓住他的手就是一顿嘲讽道:“康君立,莫非那十棍没有将汝打疼,胆敢在此放肆!”
康君立求助般的看着雄阔海,结果雄阔海已经跟伍云召在那里针锋相对,康君立也自然知道雄阔海是爱莫能助,
只得服软道:“四哥,是吾无能辱我黄巾军威某罪不可赦,还请四哥饶某这一次。”
李存信冷哼一声道:“今日看在以往的交情,某可放你一马如若还有下次必让军法处置!”
言毕,伍天锡松开双手就是一脚将其踢在地上,李存信虽然看见了可还是一言不发。在李存信带人离去后,
康君立终于忍不住下令道:“阔海兄弟,今日卯时带领吾军嫡系,将那李存信的头颅献来。”
康君立一开始虽然愤怒,可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故此只是言语上的冲突,可现在李存信仗着他那两个万人敌处处欺压他,而且如今黄射李存信官匪勾结,如若他不先下手为强,必然会死于非命。
正所谓他李存信不仁,那就休怪我康君立不义。
雄阔海听罢义愤填膺道:“将军,那李存信压你久矣,只怪某无能,
不是那伍氏双雄的对手不能为将军排忧解难,今夜某必已死为将军报此仇。”
康君立顿时惺惺作态道:“阔海兄弟,你我二人乃生死兄弟,汝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吾便是得了整个兖州那也是于事无补。”
雄阔海虽说看着粗犷,可心细如发康君立这种话又怎么会骗得到他呢汝,于是他假装非常感动道:
“将军以国士之礼待我,我必以国士待之,还请将军少歇,吾现在便去整理兵马,今夜必要杀得那李存信人仰马翻!”
雄阔海辞别了康君立之后,马不停蹄的就去整顿了兵马,私下里也让心腹前去联系黄射,
布了这么久的局,总算是可以收网了!雄阔海难掩心中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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