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池渊四人被带到一处类似于县衙公堂的地方,看样子应是族中处理公务的地方。

“说!你们究竟是谁,又是如何杀害鲛犷的?”

族长坐在正中央的扶手椅上,堂中放着鲛犷的尸体,胸口处插了一把刀,再往前则是被绑了双手的池渊白蹊以及抱着胳膊的初一和气不过爹爹被冤枉了的丢丢。

池渊往地上一坐:“族长大人,您要我再说几遍,我们真的只是鲛影请来的郎中,和这个叫鲛犷的大哥一点关系没有,怎么会杀他?”

“他也是郎中?”族长指着白蹊道。

“不,他是个书生。”

“他是你郎君?”

池渊哭笑不得:“当然不是。”

“很好!事情的经过已经很明了,这个白衣书生是主凶,你们都是帮凶!”族长一拍桌子,“来人,将四人就地正法!”

池渊:“?!”

像鲮鱼山这种与世隔绝的族落,大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则法度。族长相当于一方之主,甚至拥有生杀掠夺的全力。入乡随俗,外地人于此触犯当地的法律,族长有权按照当地律法先斩后奏。

说着,一名鲛族人提着明晃晃的长刀上前来。池渊见状,这才意识到这族长是动真格的。忙从地上站起来辩解,谁知族长却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挥手,那名提刀的鲛族人便朝池渊四人走来。

这人身材健硕,一看就是个练家子。长刀砍下,池渊仰身后躲的同时手臂前伸,让那长刀顺势割断双手的束缚,紧接着凌空一个侧翻,避过刀刃锋芒,再连同一招空手入白刃,捉住对方手腕,拦下对方攻势。

族长见自己人落下风,一摆手,又上来几个手持利刃的鲛族人。

这些人武功都不高,单打独斗完全不是池渊的对手,但坏就坏在池渊手中没有武器,若银针在手,刷刷几下也就解决了,何至于现在,面对纷至沓来的利刃,躲得这般辛苦。

他一边躲闪,一边又要时刻注意初一丢丢,不一会儿便力不从心。他已经知道白蹊会武功,虽不知其深浅,但实在没有办法了,遂朝他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意思是,小少爷搭把手呗?

白蹊了悟,大喊一声:“渊大夫,我来助你!”

随即,正要挣脱绳索上前,身体却被什么阻住,低头一看,却是初一和丢丢,两人一人拉他胳膊,一人抱他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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