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衣服的袖子一只长一只短,看上去像是个残次品。

钟景丛皱眉:“是这件?”

宿谏容点头:“就是这件。”

钟景丛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将那句“你们是不是没人骗了钱”给咽了下去。而宿谏容一早看出了他的疑惑,等自己穿好了那件亵裘后,才拉着两只袖子对钟景丛说:

“这亵裘就是这样的款式,是居家所用的御寒长皮衣,外面用上好的皮革鞣制,里面衬以裘茸,左袖长而右袖短,正好可以方便做事。我让做了两件,以后你夜里看公文也可以披着。”

钟景丛撇了撇嘴,最终没说什么。

倒是宿谏容想起大战那日从庚长老口中听得的“生子药”三字,虽有些惊世骇俗、匪夷所思,但他还是瞅着小教主忍不住起了一些狎昵的调笑心思:“说说,你怎会想求‘生子药’这样的东西。”

钟景丛万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一时呆愣住。半晌后,才讷讷道:“……是属下乱说。”

他不说,宿谏容其实也在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他戏谑道:“真有生子药,我倒是可以给你生的。”

“毕竟你生得好看,孩子出生了肖你,那我多赚!”

钟景丛:“……”

他这一番话可当真臊红了小教主的脸,钟景丛别过头去,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了。

宿谏容却得寸进尺,深情地演上了:“教主你忘了吗?我们在那大雪山的客栈里,你对我这样那样又如此这般、那般如此,还摸了我的……唔?”

钟景丛老羞成怒:“……你给我闭嘴!”

宿谏容的声音闷闷的:“枕头拿开,捂死我了以后没人教你武功。”

钟景丛沉默半晌,愤愤不平地将手中的枕头缓缓挪开,他的脸烧得滚烫、红得滴血,人也气得浑身颤抖,恶狠狠地瞪着那笑盈盈的始作俑者,恨不得扑上去和宿谏容当场大干一架。

宿谏容被他一枕头闷得仰躺在床上,隐囊倒下来,叫他整个人陷在了一团靠垫、枕头和被褥中。他抱着那个隐囊,却不知又想到什么坏主意,忍不住地“呵呵”直乐。

钟景丛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不情不愿地开口问:“又笑什么?!”

宿谏容:“我想到一条妙计。”

钟景丛:?

宿谏容:“你看今天那两个小白脸被‘生子药’三个字吓得,哈哈哈哈哈哈,我刚才就想,倒不如我们假戏真做,说不定啊,正道武林盟那帮老头,当真就被我们吓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宿谏容就被钟景丛狠狠地打了。

钟景丛:“别以为你剑术高明我就不会杀你。”

宿谏容: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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