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之前种种,也算没有白做。

若将单盈盈拿下,是大计的重要一环。

只是想要彻底降服性子太烈的她,并不简单。

还需一步一步来。

李元吉从怀中掏出一物,不由分说的戴在单盈盈的玉颈。

“认识这么久,也没送你个礼物,凑合收下吧。”

单盈盈翻了翻白眼,“人家送姑娘礼物要么是胭脂俗粉,要么是锦缎首饰,你送个草人算什么?”

感受到温热的草人,单盈盈确定这是李元吉贴身保管之物。

却根本不懂为啥要贴身带这小孩子的玩意。

“礼物最重要的是心意,并无贵贱之分。”李元吉作势伸手,“你若不喜就还给我,正好有点后悔了。”

“哎~”单盈盈捂住胸口,“在我身就是我的,虽不值钱,但也是我的东西,你休想要回去。”

说完还郑重其事的塞进领口中,得意的拍了拍。

与此同时。

高苑县府衙。

七十二郡绿林总魁首驾到,县令也是惊讶。

瞧着身前的赤发男子,搞不清来意为何。

“素问单员外大名,今日得见果真器宇轩昂,只是不知单员外来我高苑县有何指教?”

单雄信微笑道:“令公有所不知,即将行刑的秦琼,是我至交,听闻要被斩首特来拜见令公。”

“哦,原来是为了秦琼。”县令面色如常,“此人身具官身,但知法犯法,勾结响马、劫取官饷、擅杀官吏,其罪罄竹难书,自当问斩。”

县令并非软柿子,随意揉捏。

是土匪头子又如何?

这可是朝廷府衙,还敢动手不成?

“这些罪名,单某已然知晓,但据我所知,并没有谁能证明秦琼就是响马,也没有谁看到他劫取官饷,只是在他包裹里发现了几锭金元宝而已。”

“至于擅杀官吏就更说不过去了,死的班头乃是失足撞在自己人的刀。”

“如此可见,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又赶巧那班头武艺不精,令公能否重新审问?或许有其他发现也说不定。”

县令嘴角冷笑不已。

果真是来说情的。

只可惜官饷丢失一直找不到幕后主使。

不管秦琼是不是真的响马,现如今拿他顶罪给面一个交代足够了。

怎可凭你单雄信一句话就重新审问?

“哎哟~相公你这是抽的哪门儿的风啊,竟给我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纳妾的事我允了!”

侧堂中走出一妇人,手捧着个珠子爱不释手。

“夫人,你怎么来了?”县令有些尴尬,赶忙前。

单雄信站起身来,语气提高不少,“若没有看错的话,夫人手中拿的,应该是宣王府丢失的至宝,翠玉琉璃珠,只是不知它为何出现在这里?”

那夫人听的云里雾里,可县令却如招雷击,身体剧颤。

“姓单的!你竟然陷害本官!”

“令公何出此言?若说陷害,我那兄弟秦琼更该说这番话吧。”单雄信面八风不动,内心却焦急不已,眼看着就要到午时三刻,“只是不知令公是否考虑重新审问?”

与此同时。

行刑场。

判官抬首望天,便大喝道:“午时三刻已至,斩!”

刽子手猛灌一口烈酒,再喷于屠刀之。

看热闹的百姓都向后退了些许。

唯有带着面具的一男一女,不退反进。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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