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句诗连起来,通篇没有兄弟二字,却处处表现出兄弟同胞,手足相残的那种惨烈和悲凉。
白鹿书院的学子们,听到这首诗,纷纷为苏诚竖起了拇指,只是,这首诗听起来太过于沉重,想为他呐喊助威,却也喊不出声来。
仿佛他们就是诗中之人,那种被白马圣院长年压迫的感觉,如影随形。
高兴的同时,却也说不出的凄苦。
身为清流,四处被排挤的痛苦,就是这样。
白马圣院的学子们听完这首诗,纷纷脸色涨红,羞愧难当,不得不说,这首诗写的太好了。
他们身为白马圣院的学子们,常常以圣院正统的身份,便瞧不上那些来自白鹿书院的野狐禅,文人相轻,大抵如此。
但听到苏诚如此以诗讽人,以诗承情,以诗传志的举动,纷纷为之钦佩。
只是时局,立场不同,若只是友好士子关系,他们愿与之结交。
胡八万直接当场傻眼了,七个数,还真给他作出诗来,还是这么合辙押韵,振聋发聩,发人深省的诗。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咂舌,为之惊叹。
“不愧是圣人门生啊,上次就出镇国诗,这回还能当着圣人的面七数作诗,天才,大才啊……”
“景国有此大才,景国有福了……”
“苏诚,苏大才,我是你偶像,哦不,你是我粉丝……”
“天降奇才啊,好诗啊,好诗……”
圣人英魂听完这首诗,沉默片刻,朗声道,“不错,圣人门生果然才思敏捷,这首诗作的好!”
苏诚拱拱手,朝圣人英魂以拜,“学生只是有感而发,我景国正值内忧外患,若我们这帮读书人,不能同仇敌忾,反而互相攻讦,岂非让亲者恨,仇者快,要说这道理,也是圣人方才告诉学生,学生匆忙顿悟的,在此,谢过圣人。”
纪随云、朱子柳,程浩三人露出了笑容,这个苏诚,果然尊师重道,在圣人英魂面前,表现得体,不失身份,也能将自己的满腔抱负告知圣人,真是令他们三位脸上倍有面子。
王川嘴角微微抽动,暗自腹诽着,什么圣人让你悟道理,明明是你作出诗来,想趁机舔圣人一波,好刷刷你那微弱的存在感罢了,无耻至极。
圣人英魂微微颔首,似乎很是受用,“好,好,好,此诗当为传世,警醒我景国所有百姓及子孙后代,面对危机困难之时,更要团结一致,不可妄动干戈,互相攻讦彼此。”
此话一出。
王川傻眼了。
白马圣院的全体学子傻眼了。
就连那个鼻青脸肿的胡八万已经瞪大了眼珠子,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再塞进去。
“什么?传世诗!?”朱子柳混浊的双眼,陡然明亮如珍珠,声音颤颤,伸出鸡皮般的双手,同程浩,纪随云,三人,六只鸡爪般的手,拧巴在一块。
“传世诗!?”程浩看向纪随云。
“老匹夫,你们没听错!就是传世诗!”纪随云拍着两位大儒的手,两眼泪流。
朱子柳,程浩放声大笑,两人的眼睛也跟着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你们两个老匹夫怎么流泪了?哈哈哈。”朱子柳指着纪随云和程浩揶揄道。
“老东西,我那是被风吹的。”纪随云反过来指着朱子柳笑骂着。
“我那是眼睛里进沙子了,哈哈哈。”程浩拍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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