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武士的凶残让土番吓坏了,同为战友的归化土番害怕这群家伙,就连董胄藻也觉得中村这些人太过野蛮。
“倭寇到底是倭寇,比这土番好不到哪去。”
他在心理嘀咕,不过武士越凶残打的越猛,对董胄藻来说自然是越好的。
台湾的土番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征服完的,将来对付这些土番如果全靠汉人势必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亡,能有日本人当狗腿子为王先驱再好不过了。
大肚社的土番们开始后撤了,不,不能说是后撤,因为刚一开始后退,土番就失去了阵形这一说,变成了无组织无纪律的溃逃。
促使他们逃跑的不只有武士的猪突猛进,还有在两军对垒的时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八十骑兵,台湾是没有马的,渡海来台的汉人也没带什么马过来,毕竟来台的汉人基本都是穷光蛋,即使带牲畜也是带鸡鸭牛羊这些家畜,特别是牛可以用来耕种。
而荷兰人虽然有些马匹带到了台湾,但数量太少也不给土番,这就导致了在大陆拉胯甚至根本没人会提的福建骑兵到了台湾,面对这些土番时,大发神威起来。
八十骑确实不多,可当对手是普遍无甲或者大多数简易皮甲时,八十骑也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这一点,在大肚社的土番开始逃跑时,就展现了出来。
当骑兵们等待了许久,终于轮到自己上场了,一个个兴奋的不行,他们排列组成V字形战阵,在一处缓坡上开始向大肚土番追去,先是慢走,而后是疾走,后来变成了小跑,这会儿已经接近敌人了,于是骑兵开始冲锋。
他们所骑乘的马匹多是晋江马或是倭马,个头速度算不上好,不过在这台湾大岛上有马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这些骑兵也不是专业的,董胄藻从军中好生挑选才勉强凑齐了这八十骑,不过这是追击步兵而不是和骑兵对垒,对骑手的要求也就没那么高了。
骑兵与步兵之间,有着天然的不可逾越的沟壑,而在这本就非常之大的差距上再添砖加瓦,那将会出现什么情况?
春初的寒冽田地上,收割完的甘蔗地变得异常平坦,非常适合骑兵冲锋,冬日枯水期的存续也导致没了让骑兵头疼的河网密布道路泥泞等问题。
天时地利人和,全都站在了郑军这边,骑兵们开始了一场愉快的屠宰。
一望无际的田野间,八十骑向一支利箭穿插进逃跑的土番队伍中,一波冲锋,就带走了两三倍于自己的敌人,凭借速度优势,冲进去之后还能冲出来,而且基本毫发无损,这得益于他们身上穿戴整齐的盔甲。
南明弘光元年(1644),福王朱由崧于南京即位,起用徐石麒为副都御史,后改右都御史,旋升吏部尚书。其间上疏反对与满清议和。后有上疏言“省庶官、慎破格、行久任、重名器、严起废、明保举、交堂廉”七事,为马士英所扼,悒悒不得志,遂辞职回浙。其时南明抗清政权岌岌可危,石麒嘱家人营建坟茔,准备殉难。南明隆武元年(1645)闰六月,嘉兴起兵抗清,以徐石麒名义号召。辫子兵自杭州还扑围嘉兴,城将破,徐石麒作就义遗笔10则,在城外大呼:“我大臣,不可死野外,当与城共存亡!”守军迎石麒进城。八月十七日,嘉兴城破,徐石麒从容着朝服,自缢于报忠埭(今斜西街)家宅可经堂。仆人祖敏、李升亦自缢以殉。仆人李茂与报忠寺(即今觉海寺)僧真实,将其遗体藏于柜中。辫子兵走后,其子徐尔榖潜入城内,将遗体从水门运出,葬于嘉善县杨林寺祖茔。时当盛暑,徐石麒死已7日而遗体如生,紧握双手,须发怒张。另有衣冠冢在海宁县袁花龙山,今俱无存。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赐谥忠懿。徐石麒学贯经史,尤熟悉朝章国故,见闻博洽。其政见皆可施行,惜不得用。又工诗词,作品无陈词,多新警之句。著有《可经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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