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是谁!让开!”

“我偏不让!”

宴瑟在一旁看着两人一声还比一声高的斗嘴,感叹道:难道这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最后闻野觉得吵闹,将两人都轰了出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大师兄的事情跟你脱不了干系。”

“关我哥哥什么事,若不是你门掌门请我哥哥回来,你以为谁稀罕来这个地方。”安冰清一路上都在努力劝服他不要管这些事情,回洞山门亦能继续修仙,不受这窝囊气。

“那几个晚上,我看到你了!”

琼楠手里一直有把柄,但仅仅只是撞见,她并没来得及留下什么证据。

席玉舒脸色一变,声音低沉,“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和一女人私会,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那小师妹,但后来我又觉得不太像,你敢说自己没做亏心事。我爹罚你,是活该!”

啪——

安冰清的手速远比琼楠厉害。

“你敢打我,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呢!”

琼楠立马拽上了安冰清的头发,两人谁都不甘示弱。

席玉舒去劝架,却发现这平日谁都打不过的妹妹,跟有了神力一般,十头牛都拽不回来。

“哥,你别管!”

“多管闲事!”

“这是……”

宴瑟想出来看个热闹,一瞥眼就观此盛状。

“二师兄,你就别管了,她们打累了自然就停了。”

她从袖口里摸出两把瓜子,塞给对方一把,乐呵呵地搬了个凳子,想不到还有这好戏看。

“你这瓜子哪儿来的?”席玉舒震惊这东西怎么会出现。

“别跟我客气。”还能是哪里来的,前段时间花长老引导大家发家致富,桑桑分到了一袋瓜子,说是要种苗,被她两偷偷分了。

后来一致对外说,被野猪吃了。

雪无暇将这也算在了那三千万个灵石里,找花婞赔钱去了。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师兄的事。”席玉舒不磕瓜子,全数还给了她。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昆仑鞭的伤会永远留在身体上,所以那几人才对风雷有如此深的恨意,而且日后想再破一个境界,也比原来更加不易。

席玉舒的眼神暗沉下,表情永远是平淡中带点不与人亲近的苦涩,“我没事。”

他若不是遇到闻野,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再踏入此处一步,那法器留在他身上的不只是疤痕,更是羞辱,是那女子故意为之,就是要让他永远记住自己。

那女子是主动暴露的,毁掉仙府南山边的结界,逼他过去。

他知道是圈套,却始终放心不下。领了责罚后,才知道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堂溪风姶,一朵比罂粟花更魅惑可怕的存在。

这事情没几人知道,也将被烂在肚里。他回了洞山门,却又遇上那女子,她游戏人间却总成为他的镣铐。

“可你也不像是没事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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