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恍恍惚惚如同做了场梦,丝毫没有真实的感觉。苏遥都快把自己掐哭了才肯相信这就是真的,就在这一刻,他明白了为什么原主有底气去抢男人了。
要是他……他也不抢。
有钱还要什么男人!
“话说,你真把傅崇澜弄到动管局拘留了?”
“不是我,是他自愿的,和我没关系。”
宗澄在电话中都能感受到发小的张狂,不由得笑:“我还以为你又会痴迷美色原谅傅崇澜了呢,想当初你为了柏子弦和女生比芭蕾,和男生比拼酒,现在想得挺开。”
“雄竞或者雌竞是为了证明自己在某一方面要比他人优越,这本来没什么可攻击的,但是为了男人或女人就质疑自己的价值,然后花样百出的作贱自己或别人来证明自己的价值,那我只能说以前不仅蠢,而且极度缺乏自信。”
“不管傅崇澜出于什么原因,我都是因为他才差点死掉,这点洗不白。”苏遥不想对原主作出过多评价,他现在只想妥善处理这来之不易的百亿财产,并且让它们自己学会钱生钱。
“别那么说自己,怪残忍的。”宗澄收拾好餐桌,笑道:“你真想当收租婆啊?”
“那叫收租公!”苏遥纠正道:“实不相瞒,我从小就有个梦想,每个月抽出那么几天时间去收租,用收来的钱烧烤撸串洗澡按摩,时不时在给我喜欢的小姐姐打个赏,若是不小心手抖成了榜一大哥得到个私人定制那就更好了。反正每天什么都不用思考,就有源源不断的钱进到我的口袋里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到头了。”宗澄忍不住笑。
苏遥真的很没志气:“没关系,我就愿意过这样一眼望到头的日子。”
“你现在把房子领到手了,阿姨和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宗澄放下茶杯,用耳朵夹着手机去开笔记本电脑,“上次你说过我就忘了问了?要是回来还得跟我爸说,他嚷嚷着要请吃饭呢。”
“阿姨?叔叔?”苏遥警铃大作,他完全都不知道原主提到的这两人姓甚名谁。
宗澄愣了一下:“对,我不叫你爸妈叔叔阿姨,难道叫公公婆婆啊?”
原主居然还有爸妈?原主不是在柏家长大的小孩儿吗?!
“宝贝儿,我的袜子呢?”苏遥在电话中都能听到薄信延扯着嗓门喊,又听宗澄甜腻腻地回:“不是放在床头柜第二层了,你怎么又找不到了,来了。”
“遥遥公主,不跟你说了,阿姨叔叔回来告我一声。”于是,宗澄为了别的男人无情地挂断了他的电话。
苏遥:“……”萧麦说得对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这边刚挂断,那边柏长山打来电话,开口便是无比关切地询问:“遥遥,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缺钱花啊?”
苏遥皱紧眉头,脑海里飞速思索八百年不联系的柏长山为何突然打电话关切自己,不过嘴上依旧甜蜜:“是柏叔叔呀!我最近过得挺好,不缺钱花的。”
“我听你阿姨说你内分泌失调导致适应期延长,身体有没有好点儿?叔叔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明天要是不忙就来家里吃个饭,正好你子弦哥哥也在家。”
“不用不用。”苏遥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我身体好很多了,谢谢叔叔关心。就是我这几天实在抽不开身,等空闲下来我一定去公司看您老人家。”
众所周知,没有敲定时间的下次就是没有下次。
画完饼,苏遥又听柏长山说:“还是工作重要,叔叔给你卡里打了五十万零花钱,花不了几天的,没钱记得再跟叔叔说。”
苏遥:“?”花豹给垂耳兔拜年,能安好心就怪了。
“不用了叔叔,我钱够花的,不差这五十万了。”想不到有一天他也能替原主说出如此猖狂的话:“叔叔要是没什么事儿就早点休息,中老年人熬夜不好。”
说完,不容柏长山再说话,苏遥即刻按掉了通话键。
“你什么时候打了五十万,我怎么不知道?”柏夫人满脸恼怒,叉着腰指着柏长山的鼻子骂:“你对弦儿都没这么大方。”
苏遥的态度转变过大,柏长山正忧心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现在又被柏夫人火上浇油,推猛地推开柏夫人:“苏仕安就要调回京城了,你想想这些年我们家是如何跻身上流社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是如何对待苏遥的。苏仕安寄回来的钱都弄哪儿去了心里没点数?还敢找群小混混围堵适应期的垂耳兔。我听小道传的,傅家的都被苏遥搞得五迷三道折腾到动管局去了。如果不想你儿子出事儿,你现在就去祠堂里跪着烧香拜佛乞求苏遥别告状吧!”
柏夫人大为震惊:“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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