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

“往这儿。”傅崇澜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苏遥:“??”

还得有要求的:“痕迹重点儿。”

苏遥:“???”他现在严重怀疑傅崇澜是想设计陷害垂耳兔,一旦它亲了上去,老狐狸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向柏子弦状告垂耳兔行非礼之事,柏子弦绝对会义无反顾不分青红皂白的解决掉它的。

多么心机啊。

垂耳兔坚决的摇了摇头,这活儿不能接。

尿裤子就尿裤子吧,谁让它是只什么都不懂的小兔叽呢。

“那你就在上面待着吧。”傅崇澜甚至还把它往上边提了提,顺手又将储物柜移到旁边:“别淋湿了柜子,挺贵的。”

垂耳兔勾了勾爪子,示意傅崇澜走过来。

傅崇澜稍微走近了些,挑眉道:“想通了?”

垂耳兔又勾了勾爪,傅崇澜终于站到了垂耳兔的面前,视线与它齐平。

一巴掌拍在了傅崇澜的脑袋上。

随后,垂耳兔麻利地骑在老狐狸的脖子上,两只兔爪锁住他的头,软软的肚皮贴在了傅崇澜的后脑勺上。

“苏,遥。”傅崇澜感受到头顶上有东西在动,稍稍抬头,眼睛瞟向上方对作天作地的小东西发出了严重警告。

但苏遥已经不在乎了。破罐破摔的兔崽子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居然趁傅崇澜立在原地的间隙,两只后爪施施然的踩在老狐狸肩膀上,前爪揪住男人的耳朵借力一蹬,圆溜溜的兔脑袋就那么脸挨着脸倒垂在了傅崇澜的面前。

还无比凶悍的呲起了两颗可可爱爱的小兔牙。

刺啦一声,钩子穿透衣服,将衣领一分为二撕裂成两半。

“苏!遥!”傅崇澜忍无可忍,硬生生咬着牙把垂耳兔从头顶上掀下来,不顾兔崽子的反抗抓起来扒掉衣服就朝屁股上开打,啪啪两掌下去小兔子果然安静了许多。

只是红了眼,气鼓鼓的边瞪他边飞速蹿到马桶边解决问题。

一分钟后,小兔子终于重新活了过来。

但也被气得不轻。想它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被人抓着打屁股,关键那人还是它那名不正言不顺的潜在情敌,这让它情何以堪?何况傅崇澜手劲儿并不小,若是褪光毛,兔子屁屁指定得红。想到这儿,小兔子恼羞成怒,溜到傅崇澜脚边啃了一口就跑。

窝在笼子里谁都不想理。

两个人谁也不理睬谁,一个窝在笼子里思考人生,一个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崇澜的秘书敲门提醒他该赴约了,却被傅崇澜赶了出去。

秘书并不死心,再次婉言提醒:“傅总,夫人说你若是再不去,她就亲自过来带你去,反正无论如何您是逃不掉的。”

傅崇澜烦躁的松了松领带。

“另外,夫人说别想搞花样。”贝莉也无奈:“若是她再听到像上次那样用吻痕忽悠对方的光辉事迹,就别怪她包办婚姻。”

原来傅崇澜要吻痕的目的在这儿啊?!

秘书走后,兔子坏心大起,溜进休息室,趁傅崇澜弯腰换鞋之际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哈哧一口咬了下去。

傅崇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清冽的气息源源不断席卷而来包裹住垂耳兔的所有感官,它感受到了男人独有的性感,这就像注射了肾上腺素般居然让它热血沸腾。咬下去的力度不断加大,贝齿嵌进肌肤的那一秒,心脏也在狂跳不止,甚至有种想要咬断老狐狸脖子的冲动,罪恶的想让他在自己面前浴血喷张,全身上下都沾满属于他的血液和味道。

垂耳兔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猛然惊醒,立马抽身离开,慌不择路的掉头就跑。

傅崇澜对着镜子,仔细欣赏小兔崽子的最新杰作,几近渗血的印子赤|裸|裸的映在锁骨上方,严整肃穆的高定西装半掩半遮,略微一动就能看见那红艳艳的草莓印儿,正经里透着几分色气。

老狐狸却神采奕奕,甚至还有闲心拍照片,然后随手发给了整个傅家最为尊贵的女人。

【未来儿媳听说我要相亲生气了】

还很凶。都给咬出血了。

十秒不到,语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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