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小狗之后,月月下楼的次数就更少了,整天守在家里护着几只小崽崽们,偶尔会去露台上透透风,没转两圈就又回去继续窝着。

虽然护的紧,但对于李哲和林悠悠,它依旧是没什么防备,任由他们把小奶狗们抱来抱去。

虽然没有叫唤,但是会一直眼巴巴的望着,彷佛是在告诉他们——要轻拿轻放。

见它这幅神情,林悠悠一时间也有些迟疑了,总觉得自己要是把这几个小狗崽送出去的话,它能独自委屈好多天。

好在送狗这种事情,方媛经验颇丰,在得到两人的求助后教他们先别着急,等哺乳期过了再说。

有的狗母性大,会一直护着自己的崽崽,有的狗母性退得快,甚至还会跟自己亲生的小狗争宠。

林悠悠不知道自家这只狗是属于哪种类型,但按照断奶后的表现来看,似乎是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适中区间——虽然不会争风夺宠,但也没有刚分娩时候那么的无微不至。

小两口试探着给两家父母各送了一只过去,林红霞欣然接收了。

她平日在家除了做做家务以外,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做,顶多就是看看电视、看看小说,如今有条小狗陪着,也算是多了个乐子。

另一边,韩梅却是很不乐意。

之前寄养月月的时候,她是月月长、月月短,月月啥事都要管,但现在月月被抱走了,她这三分钟热度也过了,立马变了副面孔:“人家老太太都在遛孙子,我出门就遛一条狗,这像什么话?”

不过最后她还是去接了条小奶狗回家,毕竟孙子一时半会儿是落不着了,还不如养条狗过过瘾。

养了两个月后,眼里已然是没有了李哲这个儿子:“养条狗比你听话多了!”

李哲:“……”

一条小狗送出去,没有反应。

两条小狗送出去,依旧平静。

等到林悠悠又给团子抱了两只过去,傻里傻气的月月终于回过神来,重新盘在自己的狗窝里不走了,每天都跟个保镖似的,守着它剩下的崽崽们。

好歹也怀了这么多个月呢,很辛苦的!

见状,林悠悠也暂时停下了送狗行动,家里一大两小三只笨狗,吃她的、喝她的,还要各种嗷呜嗷呜叫唤,一时间鸡飞狗跳。

虽然有些闹腾,但在训练方面却要比当初教月月的时候简单得多,因为它会手把手教自己的崽崽们喝水上厕所,不用李哲二人再多费心。

后来两人一合计,怀疑它想表达的意思可能是——你看它们多乖,不要再往外送了!

……

时间兜兜转转,转眼又将跨年。

两人回想起去年跨年时的场景,一致决定以后再也不往人堆里挤了。

哪怕想挤也没有办法,今年两人不在京海,也不在苏城——他们跨越万乡,来到了白雪皑皑的北国。

本来定在婚礼结束后的蜜月旅行,结果拖拖拉拉一直推迟到了现在才终于出发,二人将手头上的事情全部都安置妥当后,拎上行李直奔雪山而来。

虽然没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但这略微冻人的低温,这摊手就能接住的小小雪花,无一不让林悠悠感到兴奋,举着自己心爱的小相机拍来拍去,恨不得将见到的一切全都刻进相册里。

“你怎么跟土包子进城一样?”

李哲一边吐槽她,一边拿着手机拍自己滚雪球的视频:“今天我要给大家表演一个,仨步一雪球!记得给我点赞哦”

“……”

他本想滚一个特大大大大雪球,结果还没滚多久,手就已经被冻的生疼,僵硬着感受不到知觉。

林悠悠在一旁手舞足蹈的得瑟:“都说了叫你戴手套。”

“我堂堂一个勐男,会戴粉色的手套?”

李大少爷不屑一哼,站在原地不停的哈着气搓手。

一分钟后。

林悠悠:“怎么样,暖和吧?”

李哲:“……暖和。”

果然,这种天气还是得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才好,哪怕是勐男也不能例外。

他甚至还看到有路人戴着那种能将耳朵都包裹起来的大帽子,一看就特别厚实。

若不是怕太过唐突,他都想上去问问那个老哥在哪儿买的,然后自己也去搞一个同款戴上。

一旁,林悠悠仍在感叹着飘飘白雪。

这白茫茫一片略显苍茫,落在建筑上时又甚是漂亮。

“人生第一次见到雪……好激动……但是也没有必要往我身上撒吧!——李!哲!”

李·三岁·哲抓着一把雪往她身上泼,然后被回敬了两个呼啸而来的小雪球,“砰”的一下在身上炸开了花。

战火一触即发,两人打起雪仗,你来我往的甚是激烈,等到羽绒服上落满雪渣子时,才终于气喘吁吁的议和停手。

“你这……你这还有力气滑雪吗?”

李哲喘着粗气,方才的雪仗中,他基本上都没怎么进攻,全程都在绕圈逃跑,被林悠悠追在屁股后面撵着丢。

一场雪仗打完,就跟跑了一场马拉松似的,累到够呛。

“有……有……”

小妮子也在不断喘气,小脸红扑扑的,满是胜利一方的得意之色:“走吧……滑雪去。”

两人这次出来玩,就是想把一些还没去过的地方去一遍,把还没做过的事情也都体验一回。

而在这项旅行清单里,滑雪名列前茅,堪称两人的期望度最高。

对于一个自打出生以来就没怎么见过雪的人来说,雪场有着莫大的魅力,简直就是这世间最快乐的乐园。

哪怕不滑雪,就是进去摸爬滚打、摔几个屁股兜都是快乐的。

两人穿上速干衣,又换上滑雪服,头盔、手套、滑雪镜一应俱全,像极了游戏里零熟练度但是皮肤拉满的炫丽小菜鸡。

相比城里,雪山之上才是真正的白茫茫一片——除了白雪,就只剩下成片成片光秃秃的树。

两人在又平又宽的初级雪道里找了个教练,是一个很有镜头感的老哥,李哲一边在胸口挂扣着运动相机,一边跟教练闲扯:“老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教练老哥:“……我卖保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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