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相信斯普瑞兹,即使他一开始表现得那么焦急,但即便如此那位先生也需要证据来证明斯普瑞兹的忠心。
这种提前的到位也可以有效避免斯普瑞兹对于监控做什么小手脚。
琴酒正在琢磨在自己交给那位先生报告上应该如何给斯普瑞兹说好话,避免影响到斯普瑞兹即将到来的升职。
“有问题我会再找你,做好准备。”
为斯普瑞兹写证明报告,安排手下去找雪莉,还要给那位先生做检讨越想越是察觉了自己忙碌的琴酒果断挂断了电话。
沉默了一会儿,雨宫彻把自己腿上比之前更多了的小刀小匕首一一收起来,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确保没有人能够看到那些自残的痕迹。
他推开房门,宫野志保已经清醒了过来。
她几乎是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现状,随意地套上衣服之后,就甩开了岩永琴子,想要冲到雨宫彻的面前质问他。
只是在她的质问开始之前,宫野志保就意外听到了雨宫彻和琴酒的对话。
“绝望,希望,藏品?这就是你在琴酒他们面前的嘴脸?”
“这可真是好笑呢”
缩水的宫野志保一脸冷漠,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我本来以为你和他们是不同的……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区别嘛,都是那样双手沾满血腥。”
宫野小志保双手抱胸,虽然比面前的男人挨了快一米,但依旧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到高傲的样子。
那是以前的她不会在雨宫彻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
“你接下来又想怎么样……把我交给琴酒?交给马上赶来的伏特加?还是说把我困在这间小房子里,和姐姐的绝望一起,成为你的藏品之一?”
“你告诉我啊?组织的狂犬,斯普瑞兹。”
“…………”
雨宫彻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算长久的站立让腿上的伤口开始微微渗血,刀刃撕裂肌肉疼痛没有消散多少,反而作为调料衬着雨宫彻的愧疚,让他更加难受。
“不……宫野小姐,或者说宫野小小姐,你大概是理解错了什么。”
宫野志保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是岩永琴子从宫野志保身后出现,拿着他一贯的手杖,冷静地打断了她。
“我理解错了什么?那你告诉我理解错了什么,理解错了他不是一个双手血腥的刽子手,不是琴酒还有那个所谓先生的武器?”
“她杀了我姐姐!琴酒甚至把尸检报告都扔在了我脸上,我理解错了什么?”
宫野志保咄咄逼人,看着默不作声的雨宫彻,似乎想要把这两天所有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至少在现在已经不害怕死亡了,她只想要一个解释。
她希望雨宫彻能够说服她,能够给他一个理由,哪怕这个理由苍白而无力。
至少…不要继续让她这样被夹在挚友与姐姐之间,这么痛苦。
“阿彻的确杀了你的姐姐,但你的姐姐没有死,他还活着……甚至都快要和他的那个男朋友确认关系了,这一点我希望你知道。”
“还有,他刚刚出去就是为了救你,还有你乐意看到的地上那么多武器,都是他为了你做好的和组织决一死战的准备。”
“这就是我想要给你的解释,我希望你能够稍微冷静一点。”
岩永琴子平静地解释着,身为在这个世界上对雨宫彻最了解的人之一,她看得出来,现在的雨宫彻状态很不对劲。
而如果继续让宫野志保这么刺激雨宫彻的话,很难说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我姐姐被杀了,但是没有死?
你的语文是在哪里学的?你的逻辑一点也不通畅你知道没事?
……只是,姐姐没死?
宫野志保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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